今日独自一人在家小休,沉入到书本当中,良久不能自拔,甚至没发觉寒气从未关紧的窗户缝隙中偷偷溜进来了。猛地打了个寒噤,恍然发觉手脚冰凉,周围丝毫没有温暖气息。秋的凉爽过度,即是寒季悄悄袭入,仅存的温暖被天气掠去半数,而同样也被世间的纷杂人情所裹挟,正如此,在当下花季却有道不尽的怅然与失落。
或许这样的情感也是平常事吧。
回想个人之前种种和所见所闻,明明前一天大家都幼稚的很,却一夜间滋生了那么多复杂的爱恨。这其中,自然亦有我的一些旁人观来“幼稚的很”的少女心思。
诚然都是在青春期,我的性格也是众多少男少女中较为复杂的。初中时,我成绩优异,加之很开朗幽默的原因,极受欢迎。
后来上了高中,大家都很优秀,也很出挑,而我仅有平平的身高与容貌,“泯然众人矣”。曾经每每都成为话题中心的我备受冷落,性格也从大咧阳光逐渐转为敏感而自卑。转变有多大呢?如果让高中同学描述一下我的性格给初中同学听,他们都会笑掉大牙。
以前我可以和闺蜜手挽手街上走,和挚友大开玩笑,而如今只有我藏在镜片下的眼睛躲闪着,看着这个世上众生与万事的份,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在深渊里浮沉,就这样失去了曾经那份不惧一切、赤诚的心。
其实,我更想谈的是感情,性格的转变,不过是寂寞与渴望不寂寞的催化剂。青春,深刻的是那场连绵盛大而静寂的暗恋。
他是个美好的男孩,起码那时的我是这样认为的。个子不高,性格也很淡漠,只不过我恰好爱上了他深邃的眼睛,和他眼里似有似无的落寞。
朋友们都笑我,固然他成绩出色,也有一副吸引人的面孔,但他的冷漠和傲气众人皆知,所有喜欢过他的姑娘都是在不甘心与恨中默默退出。听罢,我摇摇头。“你不理解他。”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也过分可笑,他人不懂他,我又知几分?
“我终会和他在一起。”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所执着的最狂妄的梦。是的,被他发觉之前,我们还是最谈得来的前后位,我们一起做研究报告,一起写题,一起憧憬未来……我以为那时的他已有和我一样的恋恋心意,却好巧不巧地被他发觉了。
他疏远了我。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
“抱歉,我……不知道。”这是我们成为陌生人之前他犹犹豫豫说出的一句话。
“呀,谁说我喜欢你的?别自作多情了。”我嬉笑着回答,毫无破绽的掩饰。但明显我已撑不住了,还没细细观察他错愕的神情,就立马和他说了“bye bye”,迅速离开这个悲伤的角落,飞奔至操场。风在耳边尖叫,枯黄的落叶在脚下打着旋,挣扎着想要飞起,又回到原位。操场上尽是热血的男孩,而我心里唯有那一双沉寂的眼。夕阳的余晖将操场分割成阴阳两半,我蹲在那条交汇处,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不再美好的世界。
我以为遗忘会很容易。
直到一年后的现在,我还是会想起他的轮廓。他的容颜在记忆中早已模糊,谈还爱不爱了更是无解,只是那些年的无悔付出带给我的疲惫感依然存在,很难再去裸露着一颗心去用尽心思爱一个人。
语文不好。啰嗦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明确点题,甚至偏题。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是这段旅程我并未走完,无法以一个完整的视角去审视一切。
青春还要继续,我依然是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