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总有一个人格,会突然在某天凌晨,把原来的我谋杀掉。无论我在这之前怎样拯救自己,无论我曾多么快乐,它总是毫无征兆的出现,有时又好像是被我诱导。它一出手就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拼命的喘气,挣脱,最后也只能顺从。我必须哭一场。它仿佛要以此来宣告胜利,告诉我它出现过,并且它一直在。
我也曾尝试将它彻底抹杀,但它会告诉我,它长大了,在我成长的同时,它在我嘶吼哀鸣的时告诉我,别挣扎了,它与我同在,它让我享受它的出现,享受它的胜利,可它的胜利会将我日日夜夜修筑的堤坝毁于瞬间,几乎是一刹那,我就亲眼见证了溃败,它总在我最得意的时候出现,即便我小心提防,你看,它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