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工作
——把人转换为工具的过程
4月底得到了一份去大厂实习的机会,想着可以攒一份实习经历,也是觉得大厂可以丰富自己的阅历。因此尽管不是我想要的运营岗,而是人力资源培训岗,最后还是决定接受这份offer。
在小米实习了短短一个月,体验了当社畜的辛酸,也在这“985”的生活收获了很多:知道了大家为什么那么热衷了考研,考公,考编,以及知道了在绝对的疲倦下,失眠是不存在的,这一个月每天早起早睡,感觉我的寿命又延长了好久,+1s。
职场,就是将人转换为工具的地方,或勤恳,或摸鱼,大部分最终都简称为工具人。显然,在这个职位上,我不是个匹配的螺丝。
虽然之前也上过半年班,觉得自己打工一辈子也是可以接受的,但在经历了在小米这种快节奏又高压的职场生活后,也开始考虑职业生涯的其他可能性。曾经没动过当老师的念头,今年也得勤勤恳恳地准备教资考试。
师范大学又专业对口,真的不考个证吗?
所谓咨询
——需要一个无利害关系的倾听者
第一次接受心理咨询是在研一上学期。
那时候毫无预期出现了“原发性失眠---入睡障碍”,那段时间不堪其扰,每晚身体疲惫眯着眼睛,然而思维活跃,仿佛有100个小人在我脑中游荡。秉持着反正是心理学学生,体验一下心理咨询才算得上是完整的求学生涯,唯唯诺诺地进入咨询室。
人生中见过的第一个咨询师是个男老师,我向他提出我的困扰,不过他似乎对我的失眠不感兴趣,而是好奇我的成长经历及原生家庭。显然,这位老师属于精神分析学派。过于生硬的转折和直白的提问引起了我的不适感,与这位咨询师便再无下文了。第一次的咨询经历遇上了心理咨询常见的一个问题:与咨询师的适配度。有时候资历深,收费高的咨询师并不一定和你合适。
幸运的是,在这学期遇到一个很匹配的咨询师,建立了长期的咨询关系。每期的主题涵盖自我探索,亲密关系,人际关系等等...也有几次忙到忘记想聊天主题而在咨询室傻坐,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可以和咨询师畅所欲言,谈笑风生。以下是我从咨询中得到的一些感受:
投射
在家庭关系中经常能看到父母对孩子的投射,殊不知我们(也可能只有我)在日常生活中对朋友,同学,特别是对伴侣进行投射,过度投射的后果就会产生理解上的参差以及失望。这需要一些努力才能克服“以己度人”的认知障碍。
合理化
在与咨询师交流的这几个月中,当我开始过度内省时,咨询师会对其进行合理化。例如:我主观上不想伤害别人,但客观事实就是造成了伤害,这算是过错吧?咨询师的回答是:你当时有权利和理由这么做,至于结果虽然偏离你的预期,但这也不能叫做过错。
谨慎建议
很多来访者对心理咨询抱有虚高的期待,认为咨询师一定可以解决自己长期的困惑和问题,从而期待咨询师给出实用的人生建议。我的感受是咨询师是引导者而不是决定者,咨询师很乐意帮助你发现问题,但对于给出建议,是非常谨慎的,贸然给出建议可能让情况变得更糟。
在这咨询期间,我把咨询师定位为一个毫无利害关系的倾听者,可以将一些隐晦负向的想法通过这种方式得以宣泄,而不用担心身边人的看法,也不用期待得到咨询师的回应。
所谓生日
——换一群人唱《Last Dance》
写这篇推文的初心就是感谢百忙之中抽空陪我吃海底捞的小伙伴顺便吐槽一下之前忙到抽搐的生活。不过由于太忙(也可能是我拖)离25岁生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已经忘了原来的文本了。
原来不想过生日的,耐不住Z一直给我洗脑过生日的重要性,但我现在合理怀疑Z是想吃冰淇淋蛋糕以及看我在海底捞被服务员“对所有的烦恼Say byebye”时的尴尬。不过虽然尴尬也是感谢这次猎奇的经历,因为下次不管遇到社死的事件,我都能够泰然处之。
生日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要求大家唱<Last dance>。“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伍佰的歌都可以很快乐。遵循生日流程,在我闭眼的时候,第一个的愿望是M可以顺利通过教资面试,前几天,愿望实现了,恭喜恭喜。第二个愿望是所有研究生的梦想:顺利毕业。H兴奋地表示:“你刚刚的愿望是不是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毕业?”我尴尬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的是:额,刚刚只记得自己,把你们给忘了。
这让我想起去年疫情期间生日,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唱<Last dance>,已经一年了啊。后来大家散落在五湖四海,可能也不会有再聚的时候。不过,那段无忧无虑的快活时光仍然弥足珍贵。
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时代,
只是我们还没有学会告别 。
很多时候也可能是我们没预料到这一别就是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