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旅行的时间很长,旅途也是很长的。
天刚破晓,我就驱车起行,穿遍广漠的世界,在许多星球之上,留下辙痕。
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
旅客要在每个陌生人门口敲扣,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门,人要在外面到处漂流,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内殿。
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最后才合上眼说:“你原来在这里!”
这句问话和呼唤“呵,在哪儿呢?“融化在千股的泪泉离,和你保证的回答“我在这里!”的洪流,一同泛滥了全世界。
王国维说过,有三重人生境界,一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境界,我已经开始自己的旅行了,我要去每一个星球,遇见千奇百怪的人和事。这些这些有可能只是幻想,是虚空,但我已经开始想想自己的未来,放开眼界寻找我要走的路了。有明利的心,才能真实的看见未来,我之所以能放眼旅行,是因为我的准备,我坚信自己,可以望尽天涯路,踏上这条路。我可以在我所路过的土地上留下辙痕,可以在困难之上留下我超越的痕迹,那也是证明我存在的痕迹。我不要毫无目的的旅行,既然上路了,何必白白走这一遭呢?梦由自己来创造,路由自己来走好,我的天涯路,我会走的漂亮!
第二重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踏上修行之路,我不会反悔,我对自己郑重的许下承诺,我知道这条取经之路不好走,但每一个困难都会过去,在往事的尘埃中落定,但往事只能回味,困难像窗隙中的灰尘,数不胜数,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显眼,我为何不能从窗隙的阳光中走出来,看看太阳呢?我为何不能从困难中走出来,看看别处呢?孙悟空明明可以直接到达灵山,为什么还要受九九八十一难呢?不经历困难,走捷径取到的不是真经,只是普通的、无意义的经书罢了,而在困难磨练后取到的经书,常是草先萌芽是一部成长的经书。为了歌唱,我必须努力练习,必须破虚荣,斩迷惘,斩除心魔,拔掉猴面包树,去除一切欲望,一个人垦殖心田,常是草先萌芽,那是人的心田的障蔽,这时要努力除草,勿令恶念蔓延,花才有开的机会,只有中止与欲望的来往,我才能心无旁骛的练习每一个音调。我不能害怕失败,失败是成功的代价,没有永恒的失败,也没有永恒的成功,因此我必须不停的磨练,用汗水铸就我的荣光,练到衣带渐宽,为它憔悴,这段时间是枯燥乏味的,很难坚持下去,为了与神相会,那是我必须选择的,也是我为了自己愿望所要付出的代价,如果我的表现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分钟,那就大家十分钟的精彩!
第三重境界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踏上前行之路是为了追寻神,但经历磨练后,我会知道有时候越是执着,越会迷失,失眠的人越是想着好好休息,越是失眠,越是执着的想要“看见”,越是眼前一片混沌,因为执着于看见的人不知道,不看,也是一种自在。只有放下执着,我才能与这趟旅程合二为一,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我执着于统治世界,却忘记了统治自己,只有在忘我的境界中才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有一个故事是这样说的:从前有一个叫“敏感”的妖怪,他能够事先知道人们内心的想法。有一个樵夫遇见了他,想要抓住他来拯救世人,但“敏感”已经知道了巧妇内心的想法,他问樵夫:“你是不是想抓我?”樵夫见自己的想法被识破了,十分生气,想干脆杀了他,但“敏感”又知道了,樵夫没办法,只好把想法先放下,“敏感”知道他对自己没办法,在一旁嘲笑樵夫。樵夫为了对付他的奚落,只好更专心、心无旁骛的砍柴,斧头的柄松了他都没察觉。当樵夫再度挥斧时,斧头的刃飞了出去,正好打到了“敏感”头,他当场毙命。有时候,唯有无心,唯有放下执念才能对治藏在内心的敏感妖怪,才能达成自己的愿望。放下不代表放弃,而是适当的歇息,当我偶然回头时,我会发现“原来你在这里!”我所追求的神原来就在我的身旁——那最不起眼的地方,而我却执着的在人群中寻找它。也许四处望望,静下心来,你就能听到他的呐喊。
我的神想要大声呼喊,但我心中的尘俗淹没了他的细语,不要着急,先找到目标,带着我的坚定上路,最后我会顿悟,总会听到他的声音。我可以找到目标、上路,最终找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