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辈子,
行走的路被丈量。
峰峦叠翠,草原白茫茫,
海边的贝壳远游至北方。
蔷薇也开了,诗人出门了,
仿佛回到往昔茶话会,一个两个穿上新西装,
一本《吉檀迦利》,贯穿夏日午后,与君共勉吧。
死的人没有活过来,从此不再相信神话。
倘若我虔诚到前往耶路撒冷朝拜,
怎么复活的是耶稣,不是我流干了血的同胞!
潮汐涌上来,也不过堪堪淹没膝盖!
暴风雨存在的意义难道不是让人张开怀抱?
耶和华的真理使人忘记烦恼,
只等熟睡时落下屠刀。
死的人还没有活过来,我怎么微笑?
在旷野,野草疯长,
我也叨扰了自然,风也叨扰了长发。
我死后也是一捧土,偿还了亏欠,
风也带我去不曾设想的远方,谁的歌里和解。
有时后悔写了太过绚丽的文字,安静少一些,
这里越来越少像刀的文字,割得我心痛,
受虐地盼着,平地起高楼的时侯。
在封狼居胥的地方,
星星一颗两颗,仿佛回到往昔茶话会,
一本《共产党宣言》,读至夜深,不愿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