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秦绪开
水滴走进雪花的棱角
冬,是一个隐喻
挂在所有生命的留白外
山柿是一枚倔强的皈依
点化温度与颜色的旗帜
而我,是一棵寒苇
枯萎才是我生命的完成
我的苇穗斜垂
是对上苍的恭敬
也是对自我椎节的期许
苇穗花序绒绒
垂一粒风、一崖断岸
以及脚下的这垠大地
我腹中的留白
是另一方天地
我束腰自瘦
只影握一个姿势
斜垂如笔
似握还写却休
世界若我
只剩一身椎节
文/秦绪开
水滴走进雪花的棱角
冬,是一个隐喻
挂在所有生命的留白外
山柿是一枚倔强的皈依
点化温度与颜色的旗帜
而我,是一棵寒苇
枯萎才是我生命的完成
我的苇穗斜垂
是对上苍的恭敬
也是对自我椎节的期许
苇穗花序绒绒
垂一粒风、一崖断岸
以及脚下的这垠大地
我腹中的留白
是另一方天地
我束腰自瘦
只影握一个姿势
斜垂如笔
似握还写却休
世界若我
只剩一身椎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