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班上的清洁问题总是让人苦恼。看来,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重新分组了。不过,如何分组才公平公正公开,如何分组才更科学民主,倒还真是个问题。于是我陷入了沉思,想着怎么不损己地甩出这个烫手的山芋。周臻看上去就要靠谱多了:“要不,就像咱们初中高效课堂分组那样,选12个组长出来,组长来选组员?”嗯?倒还真是个绝妙的馊主意,既能把人分得均衡,又考虑到了个人选择的差异化。老铁没毛病。
没想到毛病出得这么快,这么多。“我不想当组长,我要跟他一组。”“你怎么把他选了,我也想选他。”“我跟他说好了的,你跟我换一下吧。”“选了的组员又有人找我换,那还选什么选。”“凭什么我要被他选,我不干。”于是我忍无可忍:“搞错没有啊,让你当组长你不干,让你当组员又说没有主动权,你想怎样(爽姐语气)。”于是,我只好谋划着把这个锅甩给无辜的周臻。
那么,民主失败了?
往回想想,似乎在我印象中,在我生活的小小圈子里,民主成功的概率还真是甚小。比如,话剧节的时候选演员,跟黄馨茹和李书记在桃李湖边上讨论了一中午如何在民主选举不满意的时候“暗箱操作”。比如评选优秀社团,结果发现票数最高的往往是社长人缘好的社团。比如班上座位自由组合,结果是超过预期之内的人想要那个空出来的单座,也没有多少人敢申请异性同桌。比如,选啦啦操的衣服,选班服,给老师买礼物,只要民主就从来没有成功过。
当然,当一件事情的影响范围足够大了的时候,似乎就很难定义民主成功与否了。比如川普当选,如了白领阶层的愿。但对中产阶层,外来移民,LGBT群体这些支持希拉里的人群来说,这是民主天大的失败。英国脱欧支持率只比留欧多4%,留还是去似乎都是民主的失败。
那么民主究竟能否成功,很难说。对倍受舆论导向的领袖阶层来说,民主不会是个好东西,民主可以获得最大限度的民众认可,但也得承受民主失败的风险,否则,卡梅伦也不会辞职了。对无知的吃瓜群众,民主也不见得是多好的事,这样的民主往往意味着需要承担风险。也就是,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所以聪明的群众自然就要聪明一点:
“你们二辅是自己选,还是我来选啊。”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