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一生》·Day64·柳比歇夫的时间守则(6)】
这是“崔律精时力之100天挑战《奇特的一生》阅读”系列,今天是2019年4月6日。
一、原文:
P190
可是在一件事上他却一直很“大方”,那就是写信。我不谈给亲友们的书信,不管这些信写得如何详细,内容如何丰富——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指的是事务方面的书信和学术信札。学术信札中,有的长达10页,有的甚至20页、40页,密密麻麻,用打字机打的。在这些信里,他对寄来的学术报告和手稿提意见,评论书籍,对各种论文进行分析。向他请教的,什么问题都有!不管是关于泰雅尔·德·夏尔顿、通灵术、机体适应问题、开天辟地以前的大自然、昆虫的名称、戏剧、人口学,还是抹香鲸……都来征求他的意见。
随便拿一年来说明他通信的数量吧:
1969年。收到419封信(其中98封来自国外)。
共写283封信。发出69件印刷品。
他的通信对象有研究所、学会、院士、新闻工作者、工程师、农学家……他的某些书信简直写成了专题论文和学术论文。有些书信,例如同巴维尔·格利戈里耶维奇·斯维特洛夫、伊戈尔·叶夫根尼耶维奇·塔姆、阿历克赛·弗拉基米洛维奇·亚勃洛科夫、尤里·阿纳托里耶维奇·施列捷尔、莱姆·巴朗采夫和奥列格·卡列宁的通信几乎就是学术述评、学术对话、学术辩论,可以结集出版。
二、我的阅读日志:
片段中提到,柳翁在写信这件事上,一直很“大方”,这里的信指的是事务方面的书信和学术信札,无论是信件的数量,还是信件的字数,或者是信件的涉及范围,都是相当可观的,有些书信写成了专题论文和学术论文,有些书信写成了学术评述、学术对话、学术辩论等,几乎可以集结出版。
可柳翁为什么在写信方面如此“大方”呢?
结合前面的内容,我猜想,柳翁是把书信往来当成一种社交吧!前面提到柳翁不会参加无意义的社交,或许因为社交可以联络感情,但如果想形成文字,还需要额外投入时间,而通过书信往来的方式的社交,可以直接以文字的形式输出,这也是充分利用每1分钟的体现。
反观自己,我的“大方”在哪些方面呢?
第一反应是“发呆”,比如昨天和老公带孩子坐公交出去玩,一路上我在照顾孩子,闲暇之余便在看着孩子或者其它的地方发呆,而老公一有空就在看电子书,无论是等车的时间,还是乘车时间,他都可以利用起来。
我的“发呆”还体现在,下班刚回到家的一段时间,以及思考问题的过程中也会不自觉的进入“发呆”模式等等。
我的“发呆”有时是真的在思考,有时是无任何想法的“发呆”。
我还在哪些地方“大方”呢?需要进一步去探索。
三、崔律的阅读指引:
我的“大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