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春马自杀的消息传遍网络,着实也让几乎从不关注娱乐的人惊讶一下。上大学的时候毕竟还小,时常看看流行电影、电视剧,时而关注一点明星动态。那时候看过他的《恋空》,当然也是第一次知道新垣结衣。死亡,尽管是我们的避讳之词,但我们并不陌生,因为避讳,甚至更加熟悉。对于一个或多或少从事抽象工作的我来说,曾经也受过某艺术门类(不指出的意思是并不是因为此艺术门类而造成的,多半是自己的原因)专业训练,对于很多抽象问题、死亡以及自我了断是有好奇的,甚至某种心理问题或疾病也伴随我若干年。我们常说看一部电影,客观上它和我们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每个观众投入了某种自我、间接地参与其中,所以电影(包括演员、配乐、场景)也会变得不一样。知道了三浦的噩耗后,突然有某个瞬间我似乎一下不再对死亡有亲近感了,或者说,在眼前突然落下一块匾额,上写“应该活着”。他的离世不同于科比的意外对我的震颤,是另一种......比如有点温柔,可能是电影在心里作祟,真的像天上看起来白而颇具抚摸感的云;当然我也希望他活着,尽管他和我毫无关系。
晚上闲着没事我也出去摆地摊儿了。收摊后我又去临街的市场溜达了一圈,途中听到俩路人说不让摆摊儿也好,免得把路面搞得很脏。如果站在摆摊儿人的角度,任何收费行为我是极为反感的,本来就很薄利,某某还想从中捞取本可怜的收入,是挺恶心的事。不过,我们又是如此的不讲究,尤其是卖小吃的,油、酱料、食物残渣弄得到处都是,实在让行人皱眉。如果从卫生的角度对摆摊儿有所限制,确实难以反驳。城市是大家的,不是某权力机构的,但也不是个人肆意杂耍的空场。疫情期间人们的生活就更难了,尤其是普通人。纵观世界上的大型瘟疫、疾病的蔓延,很可能会让社会的阶层也同样动荡起来,贫富人可能互换。但这一次,由于现代政府的各种方式的干预下,既定阶层似乎反而更加稳固了,财富会越来越往一小撮一方游动,而底层就更难翻身了。在整体收缩的情况下,未来很可能读书仍然是改变人命运的唯一途径。
晚上突然想嗑瓜子,下楼买一包拿回家嗑。今夜的云不太理想,一大片晕乎乎的,看久了反而有点像白天。回到家楼下站在楼门口抽一颗烟,很快抽完,未做过多的停留、思考。上楼。写今天的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