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南北极的第三极,那是一片极乐净土,每一寸土地均由藏族人民的善意拼凑而成,因而美得惊心动魄。这种美不单单是视觉上的享受,更是震撼心灵的力量,美的地方有很多,但是,由善意拼接的西藏却能让人置身其镜就热泪盈眶。
纪录片《第三极:生命之伴》由五个不同的小故事组成,以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相处为主旨分别对其概述。在这个人与自然的关系高度紧张的时代,藏民非但没有学世人强取豪夺,而一反常态与自然相处得极好。西藏,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不单单是山美水美,更重要的是人心之美,藏民用被世人掩埋在灵魂深处的善良织出了西藏之美。
比起纪录片,在这样的诗意摄影下《生命之伴》更像是一部制作精良的电影,每一帧都美得惊心动魄,加之震撼人心的乐律、恰合时宜的镜头,更是使得西藏的人性之美和自然之美体现得淋漓尽致,令人心向之,人往之。
“音乐不只是表达的艺术,它还是能引起激动的艺术”,影片大都采取乐器原声作为背景乐,相较于其他形式的音乐,这样更加简单纯粹,更能抓住人心。如达娃的鹤被送走的时候,采用小提琴原声伴奏,小提琴的声音本就是悲伤的,加之笼罩在达娃周身的悲伤,琴音更像是一道催泪符,令人不由自主地为达娃的遭遇痛心。此外,在次旺老人和次仁的故事里,在大量唱经声下,老人身上的沧桑,羊无声的陪伴,这一不同寻常,甚至有点奇葩的搭配都显得那么融洽。与其说《生命之伴》的伴奏是音乐,不如说是圣音。与大部分纪录片不同,其伴奏极具带入性,带着些许神圣的意味,令人理智的那根弦活活松了两个音阶,只想要跟随着影片里面的人物悲春伤秋。
与一般纪录片不同的是,《生命之伴》并没有采用纪录片该有的理性拍摄手法,转而采用电影的拍摄手法,大量远、中、近以及特写的组合使得影片中的人物态度鲜明,就连景物都因其拍摄手法有了不同的情愫。好比达娃和仙鹤分离后,对着达娃站在田野上的背影,由远到近的一个短镜头运用,使得达娃身上难以言喻的悲伤轻轻松松地体现出来,加以对其面部表情的特写,更是令人为之所动。再如次旺与次仁转经桶的途中,对老人手上的经桶大量的特写,令人对老人与羊这对不同寻常生命的伴侣为之感动。另外,在拍摄景物的时候,大都采取仰拍的视觉,使得景物给人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之感,而西藏独有的圣洁也因此体现出来。影像是电影存在的最直接证明,而镜头的运用则关乎于影片能否打动人心,显然《生命之伴》对镜头的运用做得极好的。
西藏是神秘的也是坦然的,人永远摸不透西藏的脾性,但正是这“锦瑟”般的地方,令人心之神往,并为之赴汤蹈火。
“住进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最美的情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