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十六岁。
二八的年纪,青春飞扬。此时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花是红的。
长相我遗传了父母的优点。父亲高高的鼻梁,母亲鹅蛋脸庞。两人都有一双迷人大眼睛,再配上母亲诱人的红唇。没有遗传母亲的雀斑,但遗传了父亲麦色的皮肤。麦色的皮肤在男人身上是性感。在女孩子身上就成了黑天鹅。所以母亲从小笑称我是黑美人。
我很善良。幼儿园时就能帮助老师照顾那些身体或脑袋上有问题的小朋友。我已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有时候跟妈妈聊天,妈妈就说怎么都是我生的孩子,你弟弟都十岁了,在思想上怎么就连上幼儿园的你都赶不上,是男孩子天生愚笨吗?这得多大才能开窍,会照顾人。
我开窍早,懂事更早。年轻的父母经常吵嘴拌架,我怕极了怕他们分开。现在大了,偶尔还会看他们吵架,反而成为生活的调味品,吵一吵也怡情。
小的时候父母经常带着我出去玩。虽然小一点,但还是记得不少地方。到弟弟时,母亲要照顾两个小孩,还要辅导我作业,就没有精力带我们出去玩。更加上三年疫情,已十岁的弟弟,拿着爸爸妈妈带我出去玩的照片问妈妈:"这是姐姐小时候,还是我小时候"。妈妈笑着说,是姐姐刚会走路时带姐姐出去玩的照片。弟弟会问我去过吗?
弟弟没有去过。父母开起店了,把钱都投在店里,没有钱也没有闲再带我俩出去玩。所以弟弟的世界好像就是家与父母的店。
弟弟童言无忌曾说:"爸爸不是大学生,妈妈不是大学生,姐姐不是大学生,我长大了也不要当大学生。"
为了这母亲精心培养我。小学就开始上辅导班,中学时为了让我考上重点的高中学校,上的是特训辅导班。怎么说呢?学习好吧也就是班级前十。不好吧,可我与班里最好的孩子一起玩,全是学霸。后来学霸们纷纷考入重点。我就去了普通高中。
正在长个的我快一米七了,90多斤。一去高中舞蹈老师就选我去舞蹈班。以我的成绩,舞蹈能学好的话,本科是不成问题。 历任的学哥学姐们都本科,从未有一人落下。可我怕苦,去学的时候妈妈说会很苦的。小时候你就因为怕疼,所以就没有让你再练下去,你确定要去练舞蹈。我信心满满,为了考本科再苦再累也值得。因为在普通高中,通过文化课上本科,以我的成绩几乎是天方夜谭。
高二上学期我们开始练舞蹈,练得还行,大家都在一个水平上。下学期身体条件好的孩子优点就出来了。他们的身体柔软度好,练一下就过。而我劈腿都劈不开。要不拉伤了左腿就拉伤了右腿,后来开肩肩又伤了。有时候腿拉伤会一个变两个大,自己就很清楚地听见嘣的一声,又伤着了。有时候疼得哇哇大哭,还得加紧努力的练着,可仍然赶不上那些身体柔软度好的孩子。我努力了。
回家我就向母亲哭诉,我喜欢表演,我要学表演。母亲实在是看我又哭又满身是伤,就带我去表演课那里看看。实际上舞蹈老师还是很重视我的,一直练下去本科是有希望的,可我瞒了母亲实在太疼了。 更因为与那些柔软度软的孩子比起来,慢慢的与他们拉开的差距,我就更心急了,所以我逃了。
母亲说,人生的苦,早晚是要吃的。练好舞蹈有底子了,表演大学也可以学。可我仍然选择了表演。舞蹈算是半途而废,但吃过的苦,在表演上还是用得着的,所以没有白吃的苦。
表演是我最后的退路,我得硬着头皮往前赶,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我都要努力去闯一闯。
我的梦想就是,考上一所好大学,毕业当一名表演老师,叫那些有梦想的孩子去实现自己青春的梦想。所以我要加油。
不负妈妈对我的期望,更为引领弟弟踏进心仪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