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们连二把刀都算不上的,开始给乐乐的奶奶艾灸。媳妇负责对照穴位图猜穴位,我负责点火放艾。
乐乐奶奶经过最近几个月的服药,脑子条理性好了很多,艾灸效果也不错,她趴在沙发上感觉很好,和我们聊了很多,从她宗家聊起,又聊到我们宋家,当聊到经过三辈,到了乐乐这辈,能传下去的只剩下乐乐一个时,乐乐奶奶颇感慨但又坚定地说:计划生育是错误的。
是不是她在为自己当年的那个决定感到庆幸和自豪。
否则,就没有当了半年黑户的我,就没有现在的乐乐。
送完她回到家,可能是艾灸烟雾的缘故,我早早就睡了,然后就是莫名其妙,忽清晰忽模糊的梦。梦到我和乐乐爷爷奶奶到一个偏僻的球场看比赛,那是一个糟糕不能再糟糕的场地,一半被汽车压过,没有观众席,进行的还似乎是中甲的比赛。看了一半出去,又丢了东西,三个人忙着寻找。
我很少梦到乐乐的爷爷,即便梦到,他也是从不说话的。但昨天梦里,他在交谈,只是记不起和我交谈还是和乐乐奶奶交谈。只是清楚的梦到,他们两个如同10到20年前那样形影不离,如此融洽。
10年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在乎10年或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