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来九江参加婚礼,陈老师作为伴郎出席。
昨天,急急忙忙下了班去永旺买了西装衬衫。虽说都是不讲究的互联网屌丝,但总觉得婚礼是庄重的,即使新郎没什么特别要求,也应该在这个时候稍微正经一下。
回来的路上说到婚礼的流程和仪式,说到各种俗的洋的(这里的俗指本土婚礼仪式),还有自己参加过的新郎新娘自己策划的没有繁文缛节,但又很有特色的婚礼。说到现在土夹洋的婚礼,先来一遍传统仪式,然后去酒店再来一趟现代婚礼,然后说为了誓词新郎新娘在那里背词。
我说如果记不住怎么办,陈老师说这还不好办么,准备个小纸条呗。婚礼不管是矫揉造作还是真心感言,到那个气场那个氛围下都会很让人感动。
我说婚礼的不应该是感谢我爹妈,你爹妈,感谢亲朋好友么(陈老师说原来你致辞都想好啦)。
你看,放到生命的长河中来看,从生命的宏观主义来看,婚礼,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正是因为他很重要,所以才需要那么多的仪式和流程来铭刻。
你想想看,从小到大,有那么多人陪伴我,特别是这么几年,他们在某事某刻似乎就是我的亲人,我的依赖。他们有我小时候的玩伴,连续好几年同班的同学死党,有高中的室友同学,有大学的室友同学,有卓音工作室所有joiners,有我去香港交换时候认识的室友同学,有我实习工作以后,因为合租认识的人,我们本没有交集,却因此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成为彼此在一个城市相持相助的力量,还有那些在旅行中认识的人们,有每一次在一个城市迎接和送我离开的人。我跟他们,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因为某种原因,入驻到彼此的生命之中,然后因为求学因为工作,分别又相聚。
终于有一天,我俩在一起了,就像你把微博的个人介绍改成了“停止流浪”。我们在一个城市定居,生命中有了一个永远陪伴你的人。在生命的时间轴坐标轴上,永远有了一个定点。
你说我参加了那么多演讲比赛,你主持了那么多会议,到自己的婚礼,却要拿个小纸条上去读,丢不丢人哪。
所以,婚礼应该是感谢父母,感谢这些朋友,感谢他们成了我生命轴上的那些点,但你不一样,你不是一个点,你更像是一个函数,一个自变量从相识那一刻起到无穷的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