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经济状况一度异常艰难,后来在恩格斯的接济下,才有所缓解。
燕妮对此是非常排斥的,他觉得自己的爱人不应该如此。
他应该是心疼马克思的,因为他心目中,马克思是一个如此伟岸的男人。
这让她觉得,像是对可爱的马克思的一种人格侮辱。
所以她在极度的困境里,没少鼓励马克思勇敢的走出低谷,不要放弃人生的理想。
一个出身贵族的女孩,能够冲破旧世纪男尊女卑的牢笼,选择自己心中所爱,从未离弃,这是马克思的荣幸。
初到伦敦那几年,由于极度贫困,连燕妮的陪嫁品都当掉了,但还是相继失去了3个孩子。
“我绝望地跑到一个法国移民那里
请求他给我们一点资助
他非常友好的给了我两英镑
我用它买了一口小棺材
小女儿出生时没有摇篮
而死时差一点连安身之地都没有” ——燕妮·马克思《动荡生活简记》
患难见真情。
马克思没有放弃他的革命路,而燕妮也没有离开马克思。
她用自己的力量去爱他、支持他。
无论生活多么坎坷艰难,两人都患难与共,相濡以沫,正如通常结婚誓词里所说的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马克思和燕妮共生了四女二子,白于上述原因,只有三个女儿长大成人。
在这种境况下,燕妮还是深深地爱着马克思。
她除了母亲和主妇的责任,除了为每天的生活操心之外,还担负起了许多其他工作。
燕妮是马克思不可缺少的秘书,马克思的几乎所有手稿——其中大部分是很难辨认的——在送到印刷厂或出版社前,总得由她誉写清楚,一些繁琐的手续,不少由她代办。
马克思创作《资本论》时,身体每况愈下,疼痛难忍,有时只能卧床向燕妮口述文章。
因为马克思的手稿字迹难以辨认,所以燕妮常替他誊写手稿,她说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马克思不是那种轻易在口头上流露心情的人,但当燕妮因母亲垂危离开了他几个月时,他在给她的信中写道:
“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
我的爱情就是如此。
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帕,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
我对你的爱情,只要你远离我身边,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象巨人一样的面目。
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
……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
或许,这也是燕妮所渴望的一种陪伴。
死亡与困苦并不最为可怕。
就算生活如此的艰辛,她仍然愿意陪伴在马克思身边。
在她灵魂寄托的世界里遨游,乐此不疲,从无怨言。
于马克思来说
他能够在爱人的陪伴下,安静而又无所顾虑的表达出他伟大的构想。
这也是一种精神的无比充裕。
这样一个充满智趣的灵魂,也获得了又一个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