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刀斋今天初四,月牙浅浅一弯。与白日里灼焰般的炙烤不同,月色下的夜风微凉而淡漠,隔着窗扇,听它拨动树叶而生出的清泠泠弦响。骤然升温到三十二度,整个下午身体都是乏力的,熏蒸的热气扑在脸上,只觉得热剌剌地有些痒,心里有些难以着力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