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若星辰的、那么几个佼佼者的灯塔——题记
人生某个特定时刻,在心头惭色陡起的一瞬间,窗外或许果真有芳泽杂糅的梅花,烟霞般落下褪去,顾念的盈亏像这样总不止消停又不曾消停,梅花的软艳又如常絮絮涨落又从未涨落。
海棠无香,鲥鱼多骨,红楼无尾都是敷衍,我此生能相信的唯有梅花的涨落、愧色和你的承诺。我爱梅花也顺遂它生而有之的该死、省彻。所以我也不追究结果,便于让有形无影的回忆走向回忆,让镜中映出纷纷扬扬的花事仅夺目最后一刻,接着是沧桑横隔,盈盛起草场的突吁。
来到此岸意味着接着将回到彼岸,看她登上一株松木梯子,深入骨髓。每个时刻、所有地方都从日月来去到斗转星移。从草木荣枯到草长莺飞,从生命存亡、向时局盈亏找证据。
审乎无假时,物事已迁,命物之化着,其宗已经不可守。关于骑马的表达、面颊的温暖、羞涩…来,告诉我这个故事。我因为深谙行为的企图,所以活的眉梢辛苦。我无法注释关于行为作用的目的,这涉及日后糜费无几的权利和少有的物性。
盼望转瞬即逝, 只留下一些气味,一些气味带来另一些气味(可以概括起来?)“像如今我所有的书卷已经写成,此时汝不读,以后也不会再读了”你已经结束、凋零,但你仍在发展、增长。诗文血肉活生生的绵延、虽触处浑浑然,前景莽苍,但总有寥若星辰的、那么几个佼佼者,这里的小世界中夜比白昼更绮丽、丰实、光灿 。好运气早已来临。
老人、“自己朝自己走出来”“他的梦,梦见了梦”“我死掉了死”只要响起类似的前奏,我就不免可称谙熟,我熟悉你、“元诗”也是我自己,在河畔不甚幂合的两朵莲花,惊于清香 。你说“我有笔”,我还来得及等你。
由“自找”的垴坼,勾起最为梦寐的精神概貌便是失语的能效。在那个你明知道是属于你的地方,重新坐下,重新调整坐姿,一切都这么合理、熟悉…这时属于凭着这一点自得的暧昧,时时带给彼此以藉慰,煌煌南方天边分明流露出流星的光辉,照耀疲惫的梦寐,手边就是天边,一抬手就是暮的永恒,永远、永远存一个所谓,纵然在的后悔时岁。
此时此刻你还是你,仍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望着窗外。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