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一家人回了丈母娘家。丈母娘准备了糖果瓜子等点心,炒了鱼、肉、猪蹄、牛腩、红烧肉。娜感慨地说还像过年啊!丈人因为早上下着蒙蒙细雨,今天没出工。饭后闲聊,得知大伯的女儿旧病复发,过年送去了精神病院。堂姐年轻的时候也是漂亮的,嫁了人,生了一个男孩后没多久就患了病。男人因为这个原因通过法院离了婚。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大伯的女儿平时在姑父的木板头做小工,这些年存了六万元在表姐工作的银行。这次发病的诱因可能是大伯动了她的存款。以前春节或亲人办酒席见过堂姐,堂姐沉默不语,目光呆滞。一个人正不正常,从眼神就可以看出来。大伯六十来岁,将来大伯大伯母百年之后,谁来做堂姐的依靠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丈人生了一个逆子。去年年关,镇上卖摩托车的老板找上门,说小舅子年初在他那提了辆摩托车,说好年底结账的,可小舅子不接他的电话,只好找上门。丈人对卖摩托车的老板说这帐他来付。有时丈人还要帮小舅子交房贷。小舅子有工作,开挖土机,一月工资最少6000元,房贷不多,2000出头,可他就是不够花。几年前,丈人帮小舅子还了几万网货和信用卡欠款。丈人不是土豪,只是乡下的一个泥工。小舅子三十岁,是个巨婴,没让大家省过心。春节除夕没回家,打电话不接,谁打也不接。小舅子这样为人,大家心痛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