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年前做上飞机,一梦转瞬,睁眼已经落地双流
前段时间的溜览,沉淀了心情,终于能用回忆的味道去品尝了。也知道喜爱怀旧是个不能轻易宽容的错误,不过莫要苛责,就当我一丝不愿挽回的遗憾。
可话又说回来,一个人去玩,究竟是孤独还是定义为自由。
也许对我是自由吧,在泉州停留了四天,第五天做高铁,转公交上渡轮,安安静静的在鼓浪屿停留了两天,然后我很蠢的把机票买错了时间。也不算太坏,在厦门多待一天罢了,耶。
所以他们问我你一个人怎么能玩那么久,我也不知道,可能在那袅袅香炉,阵阵吟诵,我看着庙宇窗棱房檐,石板上每一步的抬头都是一种新奇,那缓缓而行里一瞬间似乎没有`我`这个概念了,只有眼睛,向脑海里映射这世间种种。在这里如是,亦是海边,是那岛上深深小巷里能轻易的让自己迷失,最后慢慢熟悉。
我本就不属于这方天地,那世间下的种种,局外人的身份好像是最好的参与与见证。古朴在这里有了具象化的描述,慢的格调让时间流逝也在那一瞬缓慢,轻易的就能被定格。所以我惊叹于不能被回想起的某处,一家小店里,那被塑封起的交卷,光线留下城市的轮廓里有我被吸引的注意。所以我将它带回来了,也许不值,但那一瞬里,我确实冲动了。
一个感性的人,在现世里最折磨的是迫使理智把自己全权掌控,被迫收起的廉价的同情,也包括冲动。默默察觉生活被放在海了天去的那边时,枷锁终究还是蒸发。
哪有旅行,不过是治疗心底的伤疤。坐在海边对着大海诉说,夕阳里有落日陪着我一同慢慢离去,海浪是最治愈的音乐。也许我说得不对,但他们看见的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海边,看不见我心底的波涛汹涌如何同眼里潮水退去。
开心好像也很奢侈,所以安排了许多不期而遇,那些有关无关的景点地点,都去撞见一到,和它们打个碰面,见见不一样的也是一种安慰吧。唯一的刻意不过是避开人群,像素未谋面的旧友,简单碰个面,轻轻道个别。
学着做了次小孩,把喜怒哀乐写在了脸上。当盯着池塘里的水面也能被波纹回应时,又还有多少分享欲没有被满足呢,我又何必非得不是一人呢。
怪我偏心,妄图逃离人间,久久拖延不愿返航。是随心里不可违的欲,贪得喜怒未见摆不脱的世俗名,争破头皮的几碎银两,可我那一路`潇洒`的兜底偏有不是铜钱几枚压严实么。
求不得的贪欢,记下一笔,容我日后慢慢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