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姆读的越多，越觉得其作品还原了生活的真相。笔下的爱情多种多样，既推崇原始的兽性，也可为对方卑微到尘埃里。
虽然面纱结尾处Kitty算是有所悟，明白人应生而独立，但大篇幅塑造的几个人物并不让人心生喜欢。
Kitty年轻时也是个美人，门庭若市，但挑肥拣瘦过了季，迫于家庭、社会的压力，急切的想要结婚。巧合的是Walter在合适的时机出现，满足了Kitty的需求。然而为了摆脱眼前的烦恼，草率的和一个不爱的人共渡一生，注定会是个悲剧。
Walter的爱很卑微，诚如“美貌也是上帝的赐予，是最稀有、最珍贵的礼物”，男人爱上女人就是如此简单。Walter爱上了Kitty，“我知道你愚蠢、轻浮、没有头脑，但是我爱你。我知道你的目标和理想既庸俗又普通，但是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二流货色，但是我爱你”。如此卑微，不指望得到爱的回报，不抱有幻想，不去想自己是否被爱。我爱你，与你无关。
Charlie是个幽默风趣、八面玲珑、沾花惹草、身材保持不错的大叔形象。相比沉默、矮小、卑微的Walter，自然更讨Kitty的喜欢。Kitty厌倦了和Walter的生活，一心欢喜认为Charlie爱他入骨，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两人偷情被Walter发现后，Charlie十分理智，不愿放弃自己的家庭和事业与Kitty结婚，让Kitty失望透顶。非单纯的骗炮，有喜欢在其中，利弊权衡后，未到共同生活，组建家庭的地步。和真实的生活一样，你愿意对姑娘好，便容易将其睡到，特别是当你生就一副俊朗的外貌时。
The man recovered of the bite,The dog it was that died.
毛姆把Walter比作挽歌中死掉的狗；把Kitty比作诗中的人；将Walter带Kitty一同去霍乱滋生的地区比作狗咬了人。然而脆弱的Kitty竟然在看到不停死去的生命和修女无畏牺牲的过程中，渐渐坚强起来。受周边人的影响，逐渐开始认同Walter的工作，忘却Charlie。而Walter却越发瘦削，最终病倒，死前留下那句“The dog it was that died”。而终其一生，Kitty也未曾爱上Walter。
故事最后可能是毛姆想表达的，回到香港的Kitty仍然被挑起肉欲和Charlie打了一炮，因不愿意接受肮脏的自己，遂只身回国。恰好，对身边人充斥要求与期望的母亲已亡，父亲好像如释重负，终获自由。而毛姆也借Kitty之口表达，为人当独立、自由、无所畏惧、真诚率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