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哲学家弗朗西斯·培根提出了“知识就是力量”的口号。这位为科学技术的创建和发展而呐喊的英国哲学家还曾留下这样的名言:“阅读使人充实,会谈使人敏捷,写作与笔使人精确......读史使人明智,诗歌使人巧慧,数学使人精细,博物使人沉沦,伦理之学使人庄重,逻辑与修辞使人善辩”。“科学技术是生产力”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马克思也曾指出:“生产力中也包括科学”,并且说:“固定资本的发展表明,一般社会知识,已经在多么大的程度上变成了直接的生产力。”马克思还深刻的指出:“社会劳动生产力,首先是科学的力量”;“大工业把巨大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然大大提高劳动生产率”。1988年9月5日,邓小平在会见捷克斯洛伐克总统萨克时,提出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重要论断。当代中国人已经充分认识到科学技术对于发展生产力、发展经济的决定性意义。科学的实际用处随处可见,在我们享受文明成果的同时,没有人会怀疑科学的用处。作者将学习科学史的意义从教学、批判性、统一性、社会角色认为意义等进行了详细的分析。
作者提到,尽管直到20世纪科学史才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正式成为一门学科,科学史的研究却一直受到不少科学家的重视。他们在向学生讲授专业知识时,为了增强趣味性,总是愿意略微提一下这门学科的历史。确实,了解科学史可以增强自然科学教学的趣味性,有助于理科教学。作者以牛顿发现万有引力、瓦特发明蒸汽机等故事作为例子,指出尽管直到20世纪科学史才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正式成为一门学科,科学史的研究却一直受到不少科学家的重视。他们在向学生讲授专业知识时,为了增强趣味性,总是愿意略微提一下这门学科的历史。了解科学史可以增强自然科学教学的趣味性,有助于理科教学。除了传奇之外,科学史所能告诉人们的科学思想的逻辑行程和历史行程,对学习科学理论肯定是有益的。当我们开始学习物理学时,我们为那些与常识格格不入的观念而烦恼,这时·候,如果我们去了解一下这些物理学观念逐步建立的历史,接受它们就变得容易多了。科学家们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古怪”地思考问题,他们建立“古怪的"科学概念的过程极好理解而且引人入胜。追究科学史的用处,使我们有必要在知道和理解之间做出区别。为了掌握一门科学知识,我们大多不是从阅读这门学科的历史开始,相反,我们从记住一大堆陌生的符号、公式、定律开始,然后在教师和课本的示范下,反复做各种情形下的练习题,直至能把这些陌生的公式、定律灵活运用于处理各种情况,我们才算掌握了这些知识。
作者认为,中国教育界盛行的依然是分数教育、技能型教育。这种应试教育的一个消极后果是培育了不少科学神话,树立了不正确的科学形象,形成了对科学不正确的看法。首先是将科学理论固定化、僵化,使学生以为科学理论都是万古不变的永恒真理;其次是将科学理论神圣化、教条化,使学生以为科学的东西都是毋庸置疑、神圣不可侵犯的;最后是将科学技术化、实用化、工具化,忽视了科学的文化功能和精神价值。不用说,试图破除种科科学神话,纠正不正确的科学形象,正是本书的重要使命。当代科学的专门化、专业化带来了高等教育严重的分科化。学问先分文理,理科再分成数理化生,以及更细致的二级学科、三级学科,等等。分科教育很显然是为了造就专门人才,但在中学和大学低年级,通才教育是更有实际意义的。只有少数人将来会成为科学家,但即使对于他们,狭窄的专门训练也不利于培养创新意识和创造潜力。大多数人真正需要的是领会科学的精神、掌握科学的方法、树立恰如其分的科学形象,以便在这个科学时代理智地对待科学、对待社会、对待生活。作者还指出,在教科书中纷至沓来的新概念、新术语、新公式、新定律面前,学生逐渐形成了这样的观念:这就是真理,学习它,记住它。久而久之,历史性的、进化着的科学理论被神圣化、教条化。人们不知道这个理论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是这样,但我们仍旧相信它是真的,因为它是科学。这种教条的态度明显与科学精神格格不入,但却是目前的科学教育导致的一个普遍的态度。学生不知道一个理论源于哪些问题,有多少种解决问题的方案,以及为什么人们选择了其中一种并称之为科学理论;学生也不知道这种理论是可质疑的,并非万古不变的教条,也许自已经过思考就能对伟大科学家的解决方案提出异议。所有这一切,在以灌输知识为目的的教学中肯定得不到应有的反映。它不自觉地剥夺了学生的怀疑和批判精神,而怀疑和批判精神对于科学发展恰恰是不可或缺的。我们经常看到,人们对科学理论永远怀着一种崇敬心理,似乎只要是科学的,就一定是正确的、好的。这种心态无论对于理解科学理论的真正价值,还是理解该理论的条件性和局限性都没有益处。科学理论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是发展的、进化的。几乎没有什么比科学史更能使人认识到这一点了。不仅如此,自然科学各个分支领域相互联系,这在按学科分块的教科书中肯定得不到体现,而科学史却能够给出一个综合。作者以能量守恒原理为例,对其在热与机械互相转化、化学和生物学、电学和磁学等研究上所体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