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专业和学校的原因,最近总被政治话题淹没,这种议论对于学生非常有害,这不是对政治的荼毒,而是因为它如同世界树一般,我们这些徒步的旅人一旦接近它,就被它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自己脚下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我知道有些东西在被放大,而有些却在消弭,不过具体的哪些,我不知道!
这种肃穆下的窃窃私语还会继续,直到我离开这里。
最近感受到时间和空间在朋友圈里飞快转化,儿时的同学朋友在四处奔波,感受“养活自己”的第一次体验,而我却辗转腾挪,把自己躲在暗处,加了许多儿时同学的微信,默默地窥视他们,希望里面有和我志同道合的人。可惜没有,像我这样从小城里出来的,大多已经习惯了生活,还习惯不了的也和我一样孤独地躲在屏幕外,中间的距离让我们无法成为最亲密的人。
距离感是现在我感受最深的一个样东西。叔本华的豪猪已经过时了,“距离”这种东西在现代已经变成了虚无缥缈、抽象的存在,超越时空的信息化的怪物。每个人分不清,自己与他人存在着多大的距离,冷暖不自知,也没有解脱的途径,像小船被蚜虫啃咬出一个小窟窿,海水一点点往里灌注,起初毫无影响,只是有些不自在,最后却能危机船上人的生命。该怎么把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再建立起来,起到人道的自然归复?我始终认为人自然本性消失的那一刻就是人类灭绝的到来的时候。
难以计算的距离让人焦虑,而焦虑感产生的原因更加错中复杂,但原因有研究的价值是在现象造成严重结果后。显然这个社会在酝酿这样的灾难,但灾难在爆发前是得不到解决的。身处社会的每一个人都在感受焦虑的上升,灾难似乎明天就会到来,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人还是在体验个人的不幸。不过,焦虑这个现实的社会问题却已经触及政治,我们的政府很有担当,但这真是一个大难题啊,并不是很好解决的一件事。好解决也就不是政治了。
我也很焦虑,因为我在思考焦虑本身,这让我更加不轻松,是在受苦,是一种分裂。我分裂出两个相距甚远的自我。我还没有到思考深刻问题的年纪,而我却时时在思考这些问题,这和我的专业有关,选择这样的专业和我的爱好有关,爱好又和我的专长有关。
这就是我的命运?我该思考自己还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