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时候,我们的班主任是非常严厉但不暴躁的老师,她对我们要求很严格,所以被叫去谈话基本就是家常便饭,在犯错误的时候狡辩也是一道家常菜,"我以为这样就能解决了
,"我以为我能回来呢","我以为我能到"......她每次听到我的我以为都会暴怒,她对我大喊"你以为你以为的都是你以为的?全世界都按照你以为的发展,可能吗?!"
我是没能力改变世界,但是我以为的就是我以为的!人总是有自己的倔强和坚持,叛逆就是她说的都是错的,我想得都是对的,嗯,我就是这样天真的以为我以为的就是我以为的。
直到我迈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我开始和以前的朋友少了联系,开始知道少说多做的道理,心里装的事越来越多,开始思考自己的以后,我才发现
我以为的还真未必是我以为的。
高中的朋友很多,毕竟叛逆的时候,舍弃学习,你玩,我也玩,我们就是朋友,一起玩多了就是好朋友。等读了大学也都是各奔东西,最投缘的才会偶尔联系。
Y是我初一结识的朋友,我们认识是因为交作业!我对她好到爆炸,因为她是我初中结识的第一个朋友,她陪着我一起读完初中,上了高中,6年,我觉得我们的友谊真是像友谊马拉松一样,我们已经是好朋友冠军了。这六年我每一天都这样以为。
Z是高二我的同桌,Y高一时候和Z也是同桌,她总是让着我,她的出现让我感觉我和Y简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只有Z这样的才是我的朋友,我们三个开始一起走,一起吃饭,一起上厕所,就是不在一个班级,这些事也要一起做,虽然是三人同行,但是我们各怀心思,我渐渐的开始把Y当作普通朋友,对Z越来越好,我以为Z对我才像最好的朋友。
后来我和Z成了好朋友,Y受冷落?不是
大学,我考了远一点的学校,而她俩在同一个学校,在火车站,两个火车要反向走。大一结束我坐火车去看她们,我们是朋友,没有好不好,都好。
在每一个小小的时刻,每一次的谈话都透漏着Z对Y的无微不至,让我感觉她俩像亲姐妹,嗯,就像自己怀里的宝贝突然到了别人怀里的,这一发现让我失望又难过。
回学校以后,我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敏感了,我给我们三个建了一个群聊,我想通过这个方法缓解,我每天发消息,适当的发视频,过了很长时间,我清醒了,我退了群聊,我不再做无畏的挣扎。
我不信的话,我最后信了,这是老天给我上的课,就像一个老师治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一个老师如果想让一个孩子听话她可以惩罚她,让她知道不听话的代价,而老天能让我听话的方式就是在经历中得到经验。
我的以为的真的不是我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