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医院照顾母亲。
母亲病房共住了4个病人,母亲和一位女士做的同样的手术,另一位女士做的肾结石手术,还有一位女士是做一个取血检查类手术。
一个病房,4个病人就是4种状态。
母亲属于忍耐型,伤口疼、把身体在病床上不停调整。
旁边床的老大姐对自己身体不太言语,对照顾她的儿子玩游戏担心有加。
再隔壁床的大姐一直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停喊疼,一会儿支配她爱人帮她做个这事、或做个那事。
对面床的女士胖呼呼的,她昨天入院,今天手术采血后就出院了。昨晚上的她状态最好,不时和朋友视频,讲自己现在的情况。后来换了睡衣躺床上,呼声大震,睡得很踏实。
这引得那位喊疼的大姐变换了哼哼的内容,由“我好疼啊”,变为“好吵哦,我睡不着了!”
我读了两章节的书,给母亲洗漱、自己洗漱,为母亲把尿倒了。
随着老大姐儿子去领了床,睡觉,开始觉得有点凉。后面就觉得正常了。
中午妹妹带的饭过来。回程坐地铁一直眯觉,到车间仍然觉得疲倦、想睡。
软绫腰褥薄绵被,凉冷秋天稳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