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岁月匆匆,听见窗外的布谷鸟叫,内心是局促不安的。天空由亮到暗,自昏变黄,日复一日地流转,转眼一年去之大半。时时走向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抑或发一会儿呆,瞅望着天际的云天,那些被酱色熏染的天幕,一溜烟沉降下来,没有鸟迹,却有鸟声。天黑了,鸟儿飞越它们的丛林,树凸显一个锥形的轮廓,风兀自轻抚着山头杂芜的秋草。
这是怎样的季节呢?房间里依然烟熏火烤一般,宛如桑拿房。而一天下来,居然就这样睡过,想说不曾燥热,那肯定是自欺欺人。到现在,才知道夏天的歹毒和燥热。有时,恨不得钻进一处冰窖,让自己一洗平日的心火。夏天,如此火辣,挥汗如雨的那一刻,衣服黏哒哒地贴在后背,风一吹,略感冰凉,如此煎熬,总让人敬而远之。
活着的意义在哪里?也许,那一值是我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