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单身是会自己死掉的
跟孙姑娘讨论到谈恋爱和结婚的问题的时候,我心里无比惆怅。倒不是因为没对象,是为了20岁就奔着结婚去而谈恋爱的那些人。我说假如我们活到70岁了,结婚的对象是20岁时碰到的那个人,中间50年,是面对着同样一个人,好可怕。
在我自己的想象里,我是一个牛逼非常的人物。情商无敌,那种深深的站在山巅的寂寞。好像一个绝世的厉害的人,看过世间风云,世间你死我活,世间一切光怪陆离。尤其自负的是自己的文采,幽默感,还有一部分长相。就,你知道的,无敌。
所以这一套“20岁到70岁”的理论我也跟不少人说过,他们都说对。
其实一点都不对。这是我一贯的套路,记住,这是“套路”。我说过“颜即正义”“贵就是好”,这才是对的。而倘若我面对“你是否愿意面对同一个人,从20岁到终老。”大致我会假装犹豫一下,然后很深情的;哪怕是故作深情的,说“愿意”。
可惜没机会了。我今年23了。
我心里曾经很不友好的“评价过很多人”,大抵是“卧槽这挫样很难找到对象的吧”这种。现在每天照镜子,看到自己,全是悲伤。
「少林足球」里说:“为什么我老爸不是李嘉诚。为什么我这么帅却掉头发,你们这么丑却不掉头发。”就是这样。
各位。单身太久绝对不会死掉,这小标题,也是我的“套路”。
*我爱菠萝
我当然不是真爱菠萝,正如我其实爱雪梨。我两个LOL的id,一个叫“菠萝馅饼”,一个叫“雪梨奶茶”,你可以想象出来我是一个多么萌的人。
菠萝挺好吃,可是我不爱菠萝,我爱雪梨。
*布偶猫和折耳英短
初七确实是得了肿瘤,瘤子从下巴长出来,有手掌长。它一度萎靡,不吃任何东西,我去看它的时候能看见初七眼睛里的悲怆。我想要是初七真的就这么,这么去世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难走出来;在养宠物这件事上。
告诉你们一件好事,初七这个死胖子,莫名其妙的挺了过来。当然我不知道是真的就没事了还是暂时病痛被压制住了。总之作为一只兔子,初七开始恢复到兔子的样子了。巨能吃,巨懒,巨胖,巨喜欢拉屎拉尿。它下巴上还是有一个大瘤子,在笼子里蹦上蹦下的时候会把笼子撞的DuangDuang响。
它甚至娇气起来。我很难理解,作为一只兔子,它凭什么可以不爱吃胡萝卜,去爱吃莴苣,爱吃包菜,甚至爱吃豆角。
你看,这一段虽然用了“布偶猫和折耳英短”这两种我最喜欢的宠物类型做标题,我还是在写我的兔子。我才不会被这么轻易猜到。
*世间始终你好
七堇年在《流景闲草》里有这么一段话:青春的奢侈,便在于能够有足够清澈的心情,用七百多个夜晚去写一封言不由衷的信,给一个并不属于将来的人。
真的超矫情的这段话,我也很喜欢。尤其是“清澈的心情”,“言不由衷”这样文绉绉的词语,很容易让人迷醉。
我有一个习惯,保持喜欢一个人三五年的时候,然后在某一个瞬间蓦然回首,找到另一个长得好看的,喜欢三五年。讲道理的话我从来没信过自己一些天长地久的话。诚然,以前为了上床会说一些,类似于“言不由衷”这种,但基本上,我是一个纯良的,“爱情主义者”。
孙姑娘跟我讲她一同学,说自己“从来走心不走肾”,对待感情贼认真。但是走心的频率相当高,三五天走一次,走完心就走肾;有的时候还一次走两个。当然他有一方面是痴情的,那就是他走心的对象长得都是一个类型。从这一点上我简直欣赏这个人了。无论如何,只要喜欢的类型是不变的,我就算是他痴情了。
以前微博上有个蛮俗的鸡汤,对比了杨振宁先生现在妻子和前妻的照片,惊人的相思,然后说“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像你”这样的话。我没读过这方面的文章,不知道知乎日报会不会有一天发一篇研究出来。我仔细想想,我喜欢的孙姑娘,现在的蔡同志,还有几个不想提的鱼腩,确确实实倒是同一种“类型”。可能。应该。不止我一人这样罢。
但是也不一样,就是被“击中”的那一刻。我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喜欢,都有被“击中”的那一刻,即使是日久生情,也会有Duang的一下,突然领悟的感觉。
可能我比较好色,一般长得好看的人都能击中我。
「美人鱼」的主题曲就是“世间始终你好”,这个歌名击中了我。
*周星驰
我看电视换台,只要是到放周星驰电影的那个台,无论我看了多少遍,都会停下来看。
我很小就一个人睡,房间里有一台小电视,那时候都没有机顶盒,一共26个台,到了夜里,年幼的我睡不着,偷偷打开电视,声音调到最小。26个台里有20个台夜里没节目,还有四个是不间断的广告,还有两个会放深夜电影。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了星爷大部分的电影。
那时候「逃学威龙」里的周星驰还是“星仔”。
四年级,小学兴趣班学了电子技师,去南京比赛,十几个小孩,下午在宾馆里看电视,看完了“神奇宝贝”,第一次看了“大话西游”。
02年家里买的第一台电脑,我爸在小摊上买了「食神」的盗版光盘,我当时只看了b盘。
等等等等。
我喜欢周星驰。我身上的幽默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有时候还中二的想,我可能要一直这么孤独下去了,因为你看啊,那个人,也一直这么孤独。
*今生小别离
张爱玲晚年的时候孤零零一个人,在没装修的房子里写作,「小团圆」好像就是她在美国的房子里,没有家具,周围是没有粉刷的墙,她一个人,写若干年前繁华上海的故事。她死的时候也没人知道,孤零零的。我很迟很迟才知道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甚至到现在都没完完全全读过她的书,尽管我知道范柳原,金锁,王佳芝这些名字什么的。
我有过很多朋友,不少最后都七零八落的记不起来。今年过完年,我妈妈要去s城看房子,她明白我的心意,大约在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也不会回y城了,这样,我很多很多的朋友,又会七零八落。
我跟老陈探讨过,老朱在大二上一半就出国了,我跟老陈说,我们这辈子,也就算很难再见到这个朋友了。
我这一生,交情深的交情浅的,也就算海边石壁上的刻字,和沙滩上的涂鸦,无论如何都消失隐退,剩下的,全是伤感。
突然想到一开始的。点一下题。就是说,倘若我20岁深深喜欢上一个人,万籁俱寂的那种喜欢,然后再没见到。一直到70岁,在生命快要终了的时候又见到她,说,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啊。这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当然别问我,我23了。极有可能我活到73。
*残り1点
没什么事,我是说,我觉得我这次配图上的这姑娘好看。我可不认识她。光看图,你们能知道“惊鸿一瞥”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