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冷。”
“你不是挺热乎吗，比我还热乎。”
我要去打麻将——我妈在宇宙开了个麻将馆——宇宙冷啊，不过要说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你们都不如我妈。
“是是是，你妈牛逼。穿这套？”
“还是算了，我觉得不舒服。”
“哪里。”
“冷。哪里都不舒服。闷，胸闷。”
莫问在地球上待了很久，见过许多人，他们中的大多数，大多数时间都在说假话，骗赖不想去打麻将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见庄心是在飞机上，庄心问，飞机上颠簸的咖啡是不是比地面上的厉害，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记不太清了，本来这个问题就特别蠢，莫问觉得，人类大多忧伤，女人尤其，莫名忧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