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两天在看王小波的《爱你就像爱生命》我看了五十多页,整本书都是书信体形式。喜欢王小波的天真善良的一面,爱一个人居然可以如此至深。特别是“你好哇!李银河。”那一句,真的感动了我。
想起几年前我也曾写过书信体给喜欢的人,后来随着一把火,燃烧在了我家的院子中。同时,我心里的爱也被燃烧殆尽。记得那时,我的母亲不理解地说一句:“多好的本子,被你烧了,可惜了。”母亲没啥学问,那时候的她,以为我在和她赌气。
王小波和李银河的爱情是可以名垂千古的,他们是柏拉图似的爱情,一生没有要孩子。因为他们决定不要孩子的时候,我明白了他们彼此是喜欢的,我也有想过,这样的两人也能过一辈子?事实证明,他俩做到了。
之前在学校图书馆看过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没看完,还有《沉默的大多数》我也忘了具体什么原因了,反正就是没看完。还有李银河的《活过,爱过,写过》《生命唯愿爱与自由》《李银河说爱情》这些我都没有看完。
有时候,人不可贪心。有些事,既然选择了,就要努力去完成。
我很佩服王小波的爱情,李银河也是公开谈“性”的作家。我有时候也挺恨我自己的,恨我自己读书太多,却忽略了个人问题。以前遇见一个人,曾经想着恋爱结婚,后来发现不是理想中的样子。
以后的我,会不会遇见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呢?如果两个人决定在一起,不要孩子又何妨?世上芸芸众生,也不缺我一个。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更加伤了我母亲的心呢?肯定会的吧。
现在的我,越活越发现,有些事,真的挺无奈的。
我想起了清朝的词人纳兰容若。他的爱情之路,一波三折,最终也因为自己整日抑郁寡欢而吐血而亡。我想不明白,世上如此深情之人,为何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局呢?我会不会也是一样呢?
还记得那首千古流传的《画堂春》,纳兰容若无奈地写到: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几许无奈,无限哀愁,都随着个体生命的消失,而埋没于世间。不懂深情的人,怎么也不会懂容若心里的苦。
柳青的《创业史》我依然再看。
今天早上有一件事真的很搞笑。忘了开会了。昨晚睡得晚,把手机整没电了。觉得没人联系,也没想着充电。早上听见学生跑操喊口号,我才醒来。起床洗刷后,进了办公室。结果没有一个人,我以为都去上课了。
倩倩老师进门就问:“你咋不去开会?我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发信息也不回!”
我先是惊讶,说开会了么?然后说:“我手机关机了,在充电。”
打开手机,发现真的有开会的信息。天呐!我居然忘的一干二净,给个没事儿一样!
解贺老师开玩笑说:“像你这样学习好的人,一次不去上课,全班都知道了。”
我真的很无奈自己的做法。以后不敢随便关机了。
吃饭的时候,范校长问:“小董干啥去了?咋不开会?”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一直坐在办公室,手机关机了,也忘了开会的事。”
第一节课,我给学生讲了几张卷子。结束后,一直忙于家长会课件的事情。
二三节课的时候,办公室里几个老师说到了婆媳关系的事情。我听着感觉很羡慕,又很搞笑,我明白有的家庭相处很和谐,很幸福。只是,快乐都是别人家的,自己羡慕有什么用呢?
期间他们说了一些男人躲避干家务的“高招”,赵校长还拿我开玩笑说:“小董,好好听!以后你学会了,好偷懒!咱们男人就这几招,不说了,让她们听去了,以后该挨吵了。”
这帮人啊!有时谈论的婚姻问题,既是我羡慕的,又是我无法经历的。还有家庭和睦相处的问题,有时候拿来当做笑谈,我都以为他们在炫耀幸福。这种感觉比在朋友圈里看到年轻男女在一起拍照片撒狗粮,更让我痛心。
不就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相处的点滴琐事么?在我面前秀恩爱么?我不吃这一套,变着法儿的刺激我走入婚姻这座殿堂里,我没想过那么多。
最后一节课,是八一班的历史课。学生们都困的不能行,我让他们站起来背诵第三单元的知识点。
中午有点儿困,不过,我没睡。下午第一节的时候,我给学生说了几首诗词,然后让他们整理卷子,接着布置作业,让他们写作业。
放学后,组织学生完毕。一个一个打电话,把孩子送回家。当车走到洪山街的时候,胡师傅指指旁边的车说:“董老师,你坐这辆车回去,我把剩下的学生送到家,否则没车了。”
我看看时间五点多了,就给孙小桥,史寨,孟店桥的学生说:“你们下车的时候,记得把东西都拿好,我先回去了,别忘了啊!”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再打电话,生怕哪个孩子没有回家。直到确认所有孩子都送到家了,我才在学校群里发孩子安全到家信息。
六点多,到了东关车站,我下车正准备过斑马线。远远地就有人喊我:“董老师,董老师……”我惊讶地看到了刘子鑫的妈妈,她骑电车带着她的二女儿走到我身边。
她二女儿还在哭,问了之后,发现二女儿是因为学校里的什么比赛,没有拿第一名而哭的。我劝了几句,小女孩儿哭的很大声,看得出来,她定是非常在乎这次比赛吧。
我在教她姐姐刘子鑫的时候,就一直很羡慕她的家庭,很民主。印象中是刘子鑫的爷爷,头发花白,个子很高,为人处世很随和,很慈祥的笑容,那个时候的我,说实话,每次见到他,我都想喊他爷爷。可能我喊过吧,时间久了,忘了。
智明已经骑车来了。我们俩还没说几句话,结果又碰见了去年教的韩奇嘉,我之前在县直小学教的第一名。现在是志远中学他们班里的第四名。他还开玩笑地说:“老师,我给你说,我可是俺班千年老四。”我说:“你遇见的人多了,人外有人,你还要努努力,争取再拿个第一名。”
我们在东关车站那儿聊了一会儿,韩奇嘉的确变了,个子长高了,有些瘦了。不再是我当初教的那个小胖孩儿了。说话方式也变了,很懂事儿的一个人,看着自己教过的优秀的孩子,我心里想的是,看着他们过的比我好,这辈子值了。
智明带着我去了上次我们去的地方,我俩各自吃了一碗烩面。聊了一些锁事。某个方面来说,我和智明的性格有些相似,我想这也是我在沈丘待的那么久的原因吧。
吃完饭后,智明把我送到学校。我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写了这些不值钱的文字。
可能会忘了一些事,但谁又能说的准呢?或许,这就是生活吧。生活该有的样子!
很晚了,九年的学生也放学了。
物理老师下课了,见到我说:“小董……还不休息么?”我说:“再待会儿!”
王校长来了说:“董老师,还不休息么?”我说:“这就休息去。”
郝老师说:“小董不回去么?”我说:“这就回去。”
窗外面的夜,的确黑了。放假了,今天。
明天还会有明天的事情,并且以后都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