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
主角配角:君宸州 越婈
简介:前世的她自小过得穷苦,父母生了两个弟弟养不起她了,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几经辗转后,恰逢宫中放出了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在民间采选才让她能顺利进宫当宫女。 在宫中她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于是,她也想过上这种贵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捡漏,在侍寝后被册封为正七品选侍。 原以为以后的生活能一飞冲天,没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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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婈回到乾元殿没多久,君宸州就下朝回来了。
一个上午,接连几波大臣来御书房求见,越婈和杨海就守在外边无所事事。
阳光暖洋洋的,两人靠在墙上忍不住打盹,突然里边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让两人猛地清醒。
越婈和杨海相视一眼,悄悄贴耳过去。
须臾,就见睿王捂着额头走了出来。
杨海连连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睿王是先帝六子,也是君宸州同母的弟弟,不过他游手好闲的,每次来都要被训一通。
睿王揉了揉额头,嘶了一声:“皇兄下手可真狠啊,本王不过是想出京玩了几日,他就发这么大火。”
杨海嘴角抽了抽,那是玩了几日吗?
睿王在外边玩得乐不思蜀了,要不是皇上传召,他都舍不得回京呢。
睿王离开后,杨海推了推越婈,示意她进去。
越婈赶紧后退几步,假笑道:“还是公公您去吧。”
“你去。”
“我不去。”
两人推诿之间,里边叫了越婈的名字。
杨海:嘻嘻。
越婈:.....
越婈走进去,便见桌子上堆了许多奏折。
男人伏案写着什么,越婈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
朝臣每日送来的奏折有很多,根据上面的标志要将着急的批奏分出来,越婈做了几日,已经很熟练了。
她将奏折分好后,挽起袖子给男人研墨。
君宸州余光瞥见她洁白的皓腕动来动去的,眼中乍然浮现昨夜梦中的那抹白色。
在女子靠近的时候,他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兰花香。
很熟悉,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君宸州猝不及防地问了句:“会弹琵琶吗?”
越婈有一瞬的怔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她抬起眼眸看过去,正好和他的视线对上。
男人的目光中有打量,有探究。
越婈轻轻摇头:“奴婢不会。”
她捏着砚盘的手指收紧了些,不等她松口气,君宸州又问道:“可有小字?”
越婈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她慢了两拍,垂下眼睑自顾自地摇头:“没...没有...”
哪怕没看他,越婈也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许久。
锐利的视线,带着几分莫名的审视。
久到她腿都开始打颤,差点就想跪下了。
好在男人最终收回了视线。
夜晚。
君宸州姿态闲散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书,后背靠在软枕,一条腿随意地屈起,殿中只有他翻书时的沙沙声。
越婈跪在床沿边给他整理被褥,等她弄好起来后,朝君宸州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男人一心在书上,似乎并没有注意自己。
越婈心底的拘束这才散了些。
今日总觉得他很奇怪,时不时就盯着自己看,明明晚上应该是杨海进来守夜,可他偏偏点名留下自己。
越婈撇撇嘴,又不加工钱,还要她干这么多活。
骡子都还能休息呢!
“皇上,该就寝了。”
等了会儿见男人没动静,越婈只好走过去提醒他:“已经亥时了,皇上还要早朝...”
君宸州将手中的书放下,没看她,往床边走去。
越婈没觉得有什么,他不和自己说话最好。
将榻上的书册收拾好,她正想退出去,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站住。”
越婈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垂首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宸州懒懒地坐在床沿,他看着她,黑眸中神色不明。
他突然拍了拍床榻,示意她过来。
越婈心跳得很快,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磨过去。
“皇上?”
君宸州淡声开口:“上来,给朕暖床。”
“什...什么?”
越婈吓得直抬头,对上了男人沉沉的黑眸。
里面像有着一团莫测的浓雾般,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君宸州嘴角微扬,终于看到她除了胆怯躲避外其他的神情了。
圆圆的杏眸不可置信地圆睁,樱唇微微张开,让他想起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去狩猎时,在深林中看到一只小鹿,自投罗网无处可逃之际,便是这样。
他指尖轻敲着紫檀木床沿,嗓音漫不经心:“让你暖床,你想冻坏朕?”
冻?
越婈一瞬间有些无语,五月的天气还会冻吗?
她咬了咬下唇,试探着问道:“要不...让杨公公来?”
君宸州闻言脸一黑:“你觉得呢?”
他想象了一下杨海给他暖床的场景,顿时一阵恶寒。
越婈指尖动了动,绞着衣摆:“奴婢…奴婢觉得…”
她觉得挺好,但她不敢说。
“奴婢身上很凉...”越婈斟酌着道,“要不奴婢去拿炭盆进来?”
她期待地看着男人。
君宸州往后靠了靠,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声音不咸不淡:“是吗?”
继而,他伸出手,下颚微扬:“给朕看看?”
“看什么?”越婈眨了眨眼。
君宸州低声笑了,语调散漫:“看看你,是不是凉的。”
“看看你是不是在欺君。”
越婈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指尖,下意识地将小手往后藏了藏。
君宸州也不催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纠结的小表情。
半晌,越婈才小心翼翼地稍稍抬起手,可又立马想要往回缩。
君宸州不等她退缩,直接握住了她的指尖。
确实很凉。
可微冷的触感却乍然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
他稍一用力,越婈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跪坐在了他双腿间。
越婈骤然抬眼,圆圆的杏眸中泛起一层盈盈水光,惹人怜惜。
君宸州抬手捂住她的下半张脸,那盈盈脉脉的眸子,瞬间和梦中的那双眼睛融为了一体。
男人眼神变得格外莫测,一瞬不动地看着她。
“当真没有小字?”
越婈吓得心跳飞快,脑袋一片空白,更不知他为何执着于这个问题。
“没有...真的没有...”她连连摇头,趁着男人松了手,急忙撑着他的胸膛站起来后退几步。
她眼中满是慌乱,急急行了礼:“奴婢告退。”
君宸州没再叫住她,只是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更加生疑。
他幽幽道:“最好别让朕发现,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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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寒意渐渐消散,春光明媚,天朗气清。
寿康宫。
皇后来时,太后正在抄经诵佛,夏嬷嬷屈膝道:“还请娘娘稍候片刻。”
皇后今日一袭湖蓝色常服,她微微笑道:“自然,母后安心礼佛便是。”
内殿中,皇后坐在椅子上品茶,她身旁的女子一袭藕荷色广袖裙,见夏嬷嬷等人退下后才敢说话:“长姐,为何突然来寿康宫?”
出声发问的是周菀。
今日天气好,皇后本是准备带着她去御花园,说不定还能遇到皇上,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改道来了寿康宫。
太后不怎么过问后宫之事,除了每五日一次的请安,平时都不怎么见嫔妃。
皇后神色淡淡,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备好了吗?”
“都带着呢,长姐放心。”
皇后不再言语,周菀也不敢问了。
在宫中这些日子,她是真的怕这位长姐。
其实入宫前周菀和皇后根本不熟。
皇后出身周家主家,而她只是一个旁支的女眷,因为主家没有合适的女子,这才挑了自己进宫。
两人从前在府里相处的时候就没见几面,如今皇后的冷漠更是让她害怕。
没过多久,夏嬷嬷就扶着太后走了进来。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万福。”
太后年过半百,但精神还不错,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朝着皇后虚扶了一下:“皇后不必多礼,坐吧。”
“是。”皇后面上露出浅浅的笑,坐在椅子上和太后闲聊起来。
“今日天气好,臣妾本想来和母后说说话,没想到这个时辰母后还在礼佛。”
太后温声道:“哀家年纪大了,也不爱出去,念念佛经心里也踏实些。”
她注意到皇后身后的女子,朝她招招手:“这便是周家四小姐吧?”
周菀忙起身行礼:“臣女周菀,参见太后娘娘。”
皇后笑道:“是啊,四妹心细,母亲让她进宫陪陪臣妾。”
周菀走到太后跟前,低垂着眉目,很是乖顺讨巧。
“是个好孩子。”
“四妹听闻母后喜爱礼佛,特意绣了一幅佛经献给母后。”
太后露出一点兴趣,采薇连忙拿出周菀绣的佛经。
并不是一小块,而是如同屏风大小般的织锦上,绣着大小合适的佛经,既不会觉得字体拥挤,又能坐着欣赏。
太后眼中满是赞叹:“真是好手艺啊。”
周菀乖巧地说道:“臣女想着这可以做成屏风,太后娘娘平日里闲暇时都可以瞧见。”
皇后见她满意,心里这才稍稍有了底。
“臣妾自从去岁小产便一直身子不适,臣妾心里总觉得难安,愧对皇上和太后的期望。”
皇后的语气低落下来,太后面上的笑意也散了些。
太后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也是很惋惜的,如今宫中只有安充仪所出的大公主,连个皇子都没有。
更何况若是皇后生下皇子,那便是中宫嫡出,身份贵重。
“皇后还年轻,日后好好调理身子,还是能够为皇帝延绵子嗣的。”
皇后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多谢母后关怀。”
“太医说臣妾的身体亏损严重,臣妾也很想调理好身子为皇上孕育皇嗣。”
“只是...”皇后似有犹豫,“也不知是何时了...”
“不过如今有四妹常伴臣妾身旁,臣妾倒觉得精神越来越好了。”
周菀面露羞涩:“都是臣女该做的。”
太后捻动着手中的佛珠,她对皇后的心思心知肚明。
从皇后接自己的妹妹进宫,所有人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太后并不反对周家再送人进宫,只是周菀只是旁支的女眷,生父官职太低,连参加选秀的资格都没有,所以皇后只能动用自己的职权直接接她入宫。
可不是选秀进宫的,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上次皇后寿宴上,也能看出君宸州对她没兴趣,皇后担心周菀不能借口在宫中多待,这才想要自己开口留人。
若是太后都答应了,周菀便可长留宫中,总能将人举荐给皇帝。
殿内一时有些安静,皇后心下也有些忐忑。
君宸州对周菀没兴趣,若是太后愿意引荐一番,他看在太后的面上,也许能早些收用周菀。
须臾,才听太后笑了笑:“是个好孩子,往后也多来哀家这儿走动走动吧。”
皇后嘴角扬起笑:“母后不嫌弃她愚笨就好。”
周菀也喜出望外:“是,臣女自当好好侍奉太后娘娘。”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
皇后是当初自己亲自给君宸州挑选的,嫁给他多年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太后心知她是担心自己生不出孩子,一时也有些怜悯,便答应了下来。
只是周菀留在宫中可以,能不能让君宸州看上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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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君宸州沐浴出来,却看见是杨海在给他整理被褥。
他环视了一圈,眼神渐渐晦暗。
“皇上,该歇息了。”
杨海上前想伺候他脱鞋,就听君宸州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她人呢?”
杨海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
“回皇上,越婈姑娘病了,奴才让她休息两日,别把病气过给了皇上。”
“病了?”君宸州闻言眉头紧锁,“什么病?请太医了吗?”
“只是风寒。”杨海瘪瘪嘴,还请太医?
他伺候皇上二十年了,也没见皇上给他请太医!
厢房中。
越婈眼皮子沉得很,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自打那日下水后她就一直有些咳嗽,没等随靖远送药来,就发烧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外面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越婈嗓子有些难受,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模糊。
恍然间,她好像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
越婈突然后背一冷,吓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小心些。”
熟悉的男声响起,同时,一只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的胳膊。
借着从窗楹处洒进来的月光,越婈才看清楚。
是君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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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皎,男人身形颀长,只着了件明黄色的寝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越婈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皇...皇上?”
他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寝衣,越婈急忙拉高了被子挡住胸前的风光。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君宸州轻哼了一声。
他抬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手背上的触感滚烫:“烧这么厉害,吃过药了吗?”
越婈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对上男人不耐的眼神,她小声道:“已经托了人帮忙买药...”
“托人?”君宸州眉头紧皱,“谁?药呢?”
越婈抱着被子悄悄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沙哑:“一个旧相识,很快就送来了。”
男人蓦然嗤笑一声:“等他送来,人都烧没了。”
越婈咬了咬唇瓣,怎么还咒她?
“奴婢患了风寒,皇上还是离远些好...”她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嗓子痒痒的难受,撑着身子起来想要去倒水。
君宸州冷着脸将她摁了回去:“病了就好好躺着。”
越婈觉得他好烦,大晚上的,自己不睡觉还来这里打扰她睡觉。
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小脸都憋红了。
君宸州沉着脸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顾不得其他,越婈赶紧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咳咳...”
“慢点。”君宸州拍了拍她的后背,“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越婈缓了会儿才恢复过来,她瞥见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憋闷得很。
他到底来干什么?
郁闷间,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杨海的声音:“皇上,药熬好了。”
君宸州起身走到门边,越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挡住了杨海,然后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回来。
“喝了。”
越婈有些惊讶,这...合规矩吗?
见她犹豫,男人以为她是怕苦,语气凉凉:“是不是要朕再给你端一盘子蜜饯?”
“不用...”
越婈连忙接了过来,抓着的被褥顺着胸前滑落了一些,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抹若隐若现的圆润映入眼帘。
他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撇开了眼。
越婈双手捧着药碗,一仰头就把药喝完了。
“多谢皇上...”越婈垂着头不敢看他。
明明她已经放弃勾引君宸州了,为什么他倒像是对她感兴趣了一般?
君宸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养好病赶紧回来当差,给你发俸禄不是让你偷懒的。”
越婈憋了口气。
真把她当骡子使唤!
.......
喝了药之后越婈就昏昏沉沉的,药汤中有安神的成分,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努力想睁开眼皮,但最终失败。
也不知道君宸州走没有,越婈睡过去前还在想着。
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声,君宸州这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女子睡颜恬静,长长的羽睫覆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指尖还抓着被褥,紧紧地拥在胸前。
莹润的樱唇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蹙着眉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
君宸州微微俯下身,便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靠近她,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鼻梁...
君宸州至今还有些不愿相信,他竟对一个小宫女生出这般浓厚的兴趣。
片刻后,他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袖被女子攥在手中。
君宸州面色莫名变得和煦了些,他弯了弯唇角:“口是心非。”
他上了床,将人拥进怀中,让女子枕在他的臂弯中。
窄小的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
越婈睡得头昏脑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堪。
龙涎香的味道将她紧紧包围着,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将她笼罩。
越婈无助地蜷缩起来。
上辈子的君宸州有时瞧着很宠她,可有时又对她十分无情。
她的婢女被冯婕妤无故责罚,她不过是还了回去,君宸州就冷落了她数月。
越婈不想失宠,她听闻宫中有一女画师擅刺青,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在腰间刺了一幅画。
黑色的蟒蛇缠绕着洁白的莲花,旖旎而靡乱。
她休养好之后,就叫人去请了君宸州来。
那夜,越婈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留下他。
她弹着琵琶,赤着的脚走动间都是暧昧的氛围。
君宸州没心思听她弹完,直接将人丢进了浴池里。
后背抵着硌人的池壁,她攀住男人的肩膀,主动将白皙的脖颈献了上去。
湿热的吻落下,不多时,男人就发现了她腰间的刺青。
粗粝的指腹引得她娇颤连连,男人声音低沉喑哑:“这是什么?”
越婈小声地道:“皇上喜欢吗?”
君宸州手上更加用力,眼眸深沉,想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朕的越美人,当真是好心思。”
她能听出男人话中隐隐的嘲讽,毕竟在身上刺青,这是那些花楼女子想出来勾引人的招数,没有哪个宫妃会自降身价地去做这些。
可她出身低微,除了这些花招,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越婈忍下委屈的泪水,主动去吻他。
“只要皇上喜欢,嫔妾都愿意去做...”
那夜,红烛高燃,滴落的蜡油随着水波一摇一曳.....
可事情传扬出去,背地里羞辱的声音接踵而至,连素来不管后宫之事的太后都罚她去寿康宫跪了一日。
越婈捏紧了被角,低低地哭出了声。
君宸州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
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小块,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越婈?”
越婈倏然惊醒,等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君宸州搂在怀中睡着,更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做噩梦了?”男人瞧她着这呆愣的样子,很自然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就像从前在床笫间,将她逼得哭了,他也是这样。
“别怕,朕在这。”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君宸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低头想去亲她。
越婈浑身一颤,急忙推开他,“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脸色沉下来,便听她道:“皇上明鉴,奴婢绝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
“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他不怒反笑。
突然,君宸州钳住女子的下巴,脸色冷得骇人。
他一字一句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