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几件事情,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童年的伤疾一直在隐隐作祟。
我在学习进化教练课程时,需要大量的练习来强化所学内容。
通常是一组四人,一个是案主,一个是教练,一个是观察者,这三个人在规定时间里轮流角色。还有一位是见习高阶教练(他是来指导)。
我都抢先做案主或观察者,轮到我做教练时,基本上三轮下来,就不够时间练习。
观察者是我的强项,特别是其他学员反馈我观察仔细,更是让我这个特质如鱼得水;而案主都是非常轻松的角色。
但是每每轮到我做教练角色,依照学习流程操作时,我就开始紧张,尤其是帮不到案主拿到自己答案时,更让我如坐针毡的是见习高阶教练的评价,有些教练的评论非常委婉,有些一针见血,我的后背肌肉总是一阵阵发紧。
第一第二阶段学习时,我都会逃避教练这个角色的练习。
第三阶段开始前,我一下子惊醒回过神,我化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成为教练,那我为何要逃避这个训练呢?
多年的自我探索习惯,我会倾听自己的身体感受,因为那些感受和肌肉是有记忆的。
我静下心来,顺着感受和肌肉记忆往内走,童年里相似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父亲是个严厉且缺乏耐心的人,他总是超前教我做数学题,尤其是斤两的换算,通常做这些题目都是在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
每次看完电影我都很兴奋的和爸爸聊剧情,没多久爸爸就开始让我做数学。
他最多解释2次,若第三次还没有做出答案,必定会挨我爸爸骂,若做错了就会挨揍。
每每那个时刻,极大不安全感充斥着每个细胞,脊椎开始发紧,眼睛看着父亲的双手,随时准备好迎接他的“暴风骤雨”,同时寻找逃路。
读书时,我从不敢主动发言,除非我觉得这个场域是安全的。
比方说:我的答案是百分百正确,或者说老师是非常和蔼可亲,她不太会批评同学。
也是因为怕挨打,身体对周遭场景非常敏感,培养了我对周围场域的超细微观察力,这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当我看到了童年自己,在内心去拥抱那个童年的自己后,我不怕再进入教练学习的心境,反而能坦然接受教练练习不成功后的他人善意建议。
成年后,我们生活中很多不愿触碰的事情,就是提醒我们疗愈那尚未医治的伤痛。
拥抱伤痛,那些看似“腐烂”的地方经过多年的发酵,完全能成为滋养我们成长的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