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比较喜欢旧体诗,很喜欢旧体诗的感觉。
虽然不懂什么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但就是喜欢。
这时,脑海里信手想来几句:
“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读过这些诗句后,脑海变生成画,生成电影,便不能忘。
更喜诗歌还能骂人不带脏字。苏轼和佛印在船上论道。突然,苏轼拍了拍佛印肩头,指了指,原来岸上一只黄狗在啃骨头。佛印立刻将一把扇子丢到水里。两人相顾后哈哈大笑。
谜底原来是两人在对骂,苏东坡骂道:“狗啃和尚头”;佛印回敬道:“水流东坡诗(尸)”(那把扇子上有苏东坡的诗)
非常不喜居然有人为了诗而杀人。刘希夷拿着两句千古名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去找舅舅(也是当时著名诗人宋之问)鉴赏。他舅舅皮囊不错,曾经想以色伺候武皇则天,可惜他好像有狐臭,终不能遂愿。舅舅一见这两句,大喜,央求外甥算是他写的,希夷不干。舅舅百般央求,希夷还是不干,舅舅最后恼羞成怒,用麻袋将其压死。
稍长后就不喜五言,七言,喜欢词了。什么“参差十万人家”;“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恋爱之际喜欢用“轻轻地你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你走,我不去送你,你来,我去接你,无论风雨”忽悠女孩,最后没成正果。悲怆之下,就想起禅诗:“须是英灵底汉,也要有杀人不眨眼的手段,方可立地成佛。”
稍稍心静,就想起一个台湾小女孩的诗句:“妈妈的眉毛很淡,淡得就像忘了长出来一样。”也想起Kenny的诗句:“撒一片阳光在土里,等待花开或者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