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战友(2)
朱成强在小圈子里成了“作家”的代名词,现在又是县里的作家协会副主席!
其实我对文学的狂热阶段是从部队开始的,但我与朱成强在新兵连结束以后就分到了不同的地方,中间几乎没有联系,直到退伍后回到地方上,才重新交往的。
在部队里的时光,虽然有各种工作和任务,但是那时候的内心是孤独而寂寞的。
我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在空闲的时候,我不喜欢打牌,而喜欢看书,其实就是看一些青年杂志类的刊物,比如《读者》,那时候叫《读者文摘》,还有《青年文摘》,《辽宁青年》《黄金时代》等。
寂寞是最好的老师,而文字又是一种治愈寂寞的良药。书看的多了或者久了,就会对作家产生非常美好的向往。这就是很多人都会有的作家梦吧!
退伍后回到地方参加工作,这种阅读的习惯成了最好的爱好,记得那时候除了继续保持对那几种杂志的喜爱之外,还增加了《中篇小说选刊》和《人民文学》,还有《百花园》《小小说选刊》,以及《诗刊》《星星诗刊》等等。
当时的阅读面很广泛,包括但不限于文学,乱七八糟的杂书,武侠小说自然是不能少的,甚至还涉猎外国文学名著,比如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司汤达的《红与黑》,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以及杰克伦敦的《热爱生命》,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塞万提斯的《唐吉诃德》等。有点附庸风雅装腔作势!
中间我与朱成强有过多次的交流,从我这里他最得意的收获竟然是我对他说的“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由于种种原因我们的交往并不密切,慢慢的交流淡了,我也因为生活中的忧世伤生,对文学也没有了以往的热情,作家梦也慢慢的褪色了。
再联系到朱成强的时候,他的作品已经在杂志上发表了。虽然对我是一种激励,但不再像二十几岁的时候那么热血沸腾。
我跟他因为都是在企业单位,2000年之后的下岗潮,让我们都失去了工作单位,因为生活在县城,下岗失业的工人连农民都不如,至少农民还有土地。
即使他发表了好几篇文章,也不能养家糊口当饭吃,迫于生计,各自寻找自己的谋生之道。
他最后在一个卖旧书的网站上专业卖旧书至今,平日里自由自在,当门岗需要人员补充的时候,我想到了他,开始他也无意于此,我说了三天才值一天班,不耽误你做其他的事,有什么问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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