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上下五千年本有定论,然而受西方思潮影响,很多人变得不自信。按照西方逻辑以考古断文明史,对中国历史是求全责备,而自身反以《荷马史诗》此类文学作品入史,双标功夫实在炉火纯青。就算好不容易考个古,诸如一万年前的草编篮子,六千年前的铸造货币等等,至少有七八成新,更别说考古现场就跟玩一样,完全没学到我国考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精髓。这种睁着眼睛说的瞎话不胜枚举,很多有识之士已经详细驳斥了,本文不再赘述。
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信仰的源泉,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华文明探源工程证实了我国具有百万年的人类史、一万年的文化史、五千多年的文明史,中华上下五千年正式有官方定论。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核心是文化复兴,五千年历史其实有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文化复兴运动,那就是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其中又以孔子为先驱代表。孔子自言:“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以商代贤大夫彭祖自拟,或谓老聃、彭祖两人。纵观诸子百家言,其源流也出自上古,《汉书·艺文志》对诸子百家流传中最为广泛的十大家,儒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杂家、农家、小说家、纵横家分别做了溯源,虽说不完全确切,但也有据可考。
儒家,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游文于六经之中,留义于仁义之际。道家,出于史官,历记成败存亡祸福古今之道,然后知秉要执本,清虚以自守,卑弱以自持。墨家,出于清庙之守,茅屋采椽,是以贵俭;养三老五更,是以兼爱;选士大射,是以尚贤;宗祀严父,是以右鬼;顺四时而行,是以非命;以孝视天下,是以上同。名家,出于礼官,古者名位不同,礼亦异数;礼主差别,差别必有其由,深求其由,是为名家之学,督责之术。法家,出于理官,信赏必罚,以辅礼制。阴阳家,出于羲和之官(古之历法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纵横家,出于行人之官,当权事制宜,受命不受辞。农家,出于农稷之官,播百谷,劝农桑,以足衣食。杂家,出于议官,兼儒、墨,合名、法。知国体之有此,见王治之无不贯。小说家,出于稗官,街谈巷议,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
诸子百家之兴盛,源自礼崩乐坏。东周时期,公元前520年,周景王去世,周悼王姬猛继位,发生继位之争,庶长子王子朝先杀害周悼王后兵败,遂携周王室典籍奔楚,致使大量无价瑰宝图书档案典籍失踪,部分散落民间。孔子遍访民间奔波数十年,收集整理、重新修订《诗》《书》《礼》《乐》《易》并作《春秋》,后成五经,《乐》秦后失传。其中周易一书,孔子晚年才看到,并感叹:“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在复兴华夏文化潮流运动中,孔子可谓历史第一人,或许从远古三皇以来,历经五帝,中间也有断层与再续,尚待历史考证。
诸子百家之说渊源甚久,其追溯的文化源头也各有不同。以儒道墨为例,儒家以“仁礼”为核心,“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对周朝礼制多有承续。道家“小国寡民”的理想社会可追至黄帝乃至三皇时期。墨家敬鬼神,对殷商之风多有发扬。当然诸家之源也有杂糅,并非泾渭分明。从历史来看,诸子百家已然是顶峰,后世文化精神式微,虽有新说,但层次高下立别,更甚者曲解乱造、横加演绎,蒙蔽世人久矣。
如无中华五千年的自信,今世华夏文化复兴只止于以往所定信史开端公元前841年,国人暴乱,周厉王被驱逐,即共和元年。而王子朝奔楚后,典籍失散,后经诸子百家继承发扬,方存一二。则复兴上限又止于春秋战国时代,尚有2000多年望洋兴叹。后世逐渐发掘的三星堆、良渚等遗址难道是假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正是破除质疑、实证历史,作为地球唯一存续的中华文明才是最有资格制定文明标准。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源头当指向5000多年前甚至更久远,三皇五帝不是传说,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不仅仅是神话,《河图》《洛书》《易经》创始人到底是谁?华夏文字、阴阳五行、天文历法到底从何而来?慎终追远,华夏先祖们也许早已静待我们前行求教,赐予我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