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在微博上看到一個評論,我觉得用來形容我心目中的你再贴切不過了:
“我曾經見過一個最會做夢卻也最務實的少年。自此以後,更年輕的不如他熱血,熱血的不如他有才氣,有才氣的未必會發光,會發光的又不如他深藏不露,總之我就是覺得,誰都比不上心裡的那個少年……”
你之於我,之於無數的莎控來說,就是那個光一樣的存在。
你說,演唱會就是一個认真躲在录音室里头认真做音樂的人,終於可以把他的作品放到台上,看著他們跟观众活在同一個空间里面的,重要的 一場儀式。
而我初初见你,是在2016年的9月24号JUST ROCK IT 巡回的深圳站的第二天,你故意装得很man的声音講話,你自彈自唱的《诺亚方舟》,你用力地投入地弹贝斯,你满头大汗時不時在talking的时候用毛巾擦汗…
第一場演唱会后陷入漫长的严重的后遗症当中,恶补了你们的各種上过的綜藝節目,演唱會紀錄片。因為你們,我學會了用臉書和ins。因為你們,我認識了一些同樣喜歡五月天的人同樣喜歡五月天瑪莎的人。
我知道,我們這些支持五月天的人,最讓你們感動和喜歡的地方,不在於對五月天有多麼死忠。你們希望我們不要把五月天當成生活的全部,如果因為你們的音樂而對生活有新的目標新的憧憬,這才是你們最高興的。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應該去做,也讓你們知道,不是一群盲目的人而是一群有想法的人在支持五月天。
我會記得,我會這樣做。
然後呢,確切得說真正得感覺自己很喜歡你是因為在facebook上看到你分享的一篇貼文,是關於五月天的新專輯《自傳》的樂評(via陳玠安)。
看到你在「BARK音痴路」中寫過的文章「安可後的寧靜」的幾句話,還有圖片中阿信獨自坐在散場的舞台上,頗受震撼。
誰成名在望?
「一站又一站的流浪/那旅館和空港/一遍又一遍的採訪/和攻防/一雙又一雙的目光/像監獄和高牆/牆裡的風光是不是/如當初想像?」
一個樂團走到如今,承受與付出,掌聲與風光。在成軍20週年之際重返大安森林公園表演結束後的你說:“今天睡前我能很驕傲地說: 成名是否在望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如果要回到20年前,我仍然會選擇在盆地邊緣不認輸地倔強 並期勉自己,在20年後,仍然要驕傲自己的stupid but strong。 再一次謝謝大家 五月天已經不再只是我們五個人而已了 少了一路上的每一個你,我們都不會是今天的五月天。”
所以啊,我喜歡五月天的瑪莎,喜歡弹贝斯的你,喜歡唱歌聲音超好聽的你,喜歡會各種樂器的你,喜歡寫文字的你,喜歡在你自己開的咖啡馆裡和別人聊音樂聊文學的你(實現了自己對於心中的理想空間的想象,好棒),喜欢“毒舌”的你,喜歡笑得很甜的你…
如果我們不曾相遇,我又會在哪裡?
你說過:「演唱會如果要很理论的分析下來, 其实就像看电影一样,一开始会有个好的高潮,然后稍微安靜一点点,然后再往後的時候,再慢慢的怎麼带向高潮,然后你要带给人家什麼,要在哪个段落的時候让人家知道这个演唱會要講的主要事情是什麼,其实是有一個曲线表的。通常第一場會很緊張是你不曉得,觀眾的反應的曲线表會不會像你在設計這個曲序的時候想的一样。」
第二次見你,在“人生無限公司”巡迴的廣州站第一天,我坐在離延伸台很近的看台,我努力得想聽清楚貝斯的聲音,看清你的臉,聽清楚你在talking時說的每一句話。可惜你和冠佑這檔節奏組一直都只待在舞台中間的那一小塊地方。
結束廣州站,你說,謝謝廣州,這麼久沒來了,大家的熱情不改令你們受寵若驚,也謝謝今天大家提早的生日快樂,心裡很是感動。(另外,奶黃包跟菠蘿油,真的還是要回到廣州吃才是正統。)
意料之外的是這一次我似乎並沒有什麼後遺症,正如你像一個局外人一樣,我也明白,喧鬧過後,平凡的我們都會回到平凡的世界(需要能量的時候會想起那片溫柔淡蓝的,星光的海洋)。
“演唱会最重要的原因是共响,你要跟所有和你具备同样特质的人在一个场所里面一起去感受一个气氛,相信同一件事情,宣泄同一种感情,那是和在家听CD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啊, 與某人喜歡同樣的東西時,會突然對那個人湧現出親切感。心的距離也會靠近。
「喜歡他們的音樂」
這句話究竟可以拉近多少人的心呢?
有共同喜歡的東西,有彼此贴合的三觀,到底可以讓多少人因此相遇并使彼此的生命軌跡产生交匯呢?
在感動裡爛漫,這機會在世間不多,五月天在音樂裡如此,對樂迷而言亦然。當我們再次行禮如儀,找回一種靈魂的過往,哪怕懷舊與通俗過剩,哪怕音樂上並不若過往特殊,在錯覺與投射中,時間與世代中未曾也無法停歇的成長。
因為你,我認識了一個比我還喜歡你的女生,她昨天給我看了寫給你的生日賀文(她說是情書),她說你像彩虹。我們都喜歡不羈但是也很溫柔很暖的你,喜歡每次謝幕都很認真的你。我們常常聊天,分享一切關於你的新發現。我覺得有人一起分享真的很開心,也同樣希望你真的健康平安快樂,和最近/以後陪你去無數地方的太太一直幸福。
無數時間線無盡可能性終於交織向你
有一天在微博上刷到一個二十週年賀文,是我看過的最喜歡的一篇“小作文”了,因為我覺得他說的完全像極了我的心聲。
“有段時間我也會很無聊的想過所謂的:「如果我們不曾相遇,我會是在哪裡」或者是「如果沒喜歡五月天,我會在幹什麼」又或者「如果沒有入五月天這個坑,我會變成什麼樣的成年人」?
大概有種神奇的東西叫存在感,意味著即使你無意還是會被迫看到,而只要有機會看到,因此產生的連連鎖反應就不會變。所以說一切的偶然都是必然吧,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無論是音樂裡相遇還是演唱會上相遇又或者其他更古怪的方式,我想我終會喜歡這個團,喜歡上你,這點是不變的。
而第二個問題這種假設是很可怕的,就像蝴蝶效應一般。可基於人生的其他可能性沒準會更失控,所以我情願我是現在這樣的,即使再選一次我多半還是會做相同的事。並不是說對現在的自己有多滿意,可一路走到這裡好像也不壞。
所以,不再深究開始,不去過問結局。
甚至不計較究竟該算誰陪伴誰。
過好眼下共同的歲月,至少此刻擁有。”
人可以拥有回忆,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啊!
生日快樂,蔡昇晏/瑪莎/蔡文青/莎莎/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