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四中也并非名校的存在。
只是我 2000年这个校门,便有了不解之缘。
二十四年后的一个春节,我和发小聊天,顺当年可以轻而易举地考到二中,——说是预定名额之类。我对此没有太大印象,可见当时有多狂。
四中也是不错的,毕竟这几所高中,它离光岳楼最近。
我高一时迷迷糊糊,高二时感觉良好,——可想而知当时成绩就像我儿子现在一样,一塌糊涂。高三时不知何故,虽没有发愤图强,但也觉确实要好好学习了,于是午休不误,晚自习大改以前早早睡习惯,多出一小时学习,大有裨益。至今记得周考时邻桌问我电子的电量是多少,我写给她1.6×10^-19C,那道题的答案是5/4,我的答案是√25/16,扣了1分。
我于是愈发爱学习,尽管同学爱我更努力,但是我的午休确实雷打不动。
四中的操场不值得一提,有次踢足球差额袭击到一位女老师,——快上下午了了,我一脚过去,球从一位骑着自行车老师的两个胳膊穿过,这位化学老师充分显示了语文天赋,把我说得差点无力反驳,好在我也有当年被宿舍管理员丁师傅抓到我十一点回宿舍后,问我叫什么,我在本子上写“米卢”的霸气,于是部以理据争,而是晓之以理,老师气的无可奈何,最后只知道我是高二的张某某,其实我已是高三。
回到三年前的朱老庄中学,我被教导处主任抓到上课去厕所,我说我是初二张某某,过了一个月,教导处毛主任教我们班语文,那堂课我印象深刻。叫“曹刿论战”,第二堂课我记忆更深刻,他让我背课文。
高中好像没这么复杂,尽管操场比我们初中还小,甚至没有乒乓球台,——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是这么热爱乒乓球。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玩的少了,学习的时间也便多了,于是在不影响午休的情况下,认认真真学习一番,成绩也稳步增长,懿旨超过了校长。
有次开会,副校长作报告,——副校长还是有水平的,他说:“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鳖捉”,我自认为这个倒装也无可厚非,算是校长的幽默。待到校长讲话,他说有的同学“xiong酒”,副校长在旁边纠正到说“酗酒”,我觉得副校长还是有文化的,校长还是要多读读书。待到表彰大会,教务主任把“冯堃”读做“冯方”,一年后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我没考上被打,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么?——很明显是的。
四中的校园内的墙上写着:走进四中,拥抱成功。看来我比较羞涩腼腆,没有去拥抱。
还有一面墙写着:不为失败找借口,只为成功找方法。
这我倒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