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点……有些……有时……会……有些……不太符合礼法……见谅……
车文的话,我再考虑考虑。
可是,自己在凤九面前却根本不是这副样子。
自己在别人面前时,处处设防;但在她面前,却是从发自内心的无条件信任她。自己在别人面前时,内心沉静如水,在岁月的沉淀中,已经积累出了厚厚一层冰霜。但是在她面前,看见她清纯透彻的目光,自己的内心仿佛像是从一个幽暗的房间里被解放出来,放在了漫天的阳光中,暖丝丝的。自己在别人面前时,总是沉默寡言,把自己的所言所想所做都锁在心里。但在她面前,他总想向她倾吐自己所有的心声,哪怕她不肯信,不能懂,不愿想,他都不在意,只想对她敞开自己得心扉。
少阳轻轻呼出一口气,收起思绪,将凤九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拿起,将袖子轻轻往上拉了拉,看见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让他这种从尸山血海中趟过来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果然,嫉妒中的女人,是最为可怕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只见那雪白的藕臂上有着一道道的血痕,有些血渍已经干了,凝在伤口周围,显得更加可怖。还有各种青青紫紫的掐痕,抓痕,在莹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惨烈。少阳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些小姐居然对一个区区不过三万岁的小丫头这么下得去狠手!他的内心突然燃起了一团无名之火,那团火冲塌了他的理智,贯穿了他的头脑,让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找那群小姐算账去。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凤九的伤口更为紧急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坐下,拿出雪灵芝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许是这次真的发怒了吧,少阳下手有些重了。凤九在睡梦中疼的“咝”了一声,皱了皱眉,貌似要醒。少阳担心她醒来了乱动,伸手,在少女的脸上拂了一下,淡紫色的轻雾拢入了少女的眉心,很快,她的眉头重新舒展开来,颤抖的羽睫又安宁的合上,呼吸又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少阳甩了甩手,又开始轻轻地为凤九上药。
上完了胳膊上的伤口,少阳又记起来那个叫做落琴的小姐又在凤九的腰上踢了一脚,恐怕伤的挺严重的。但是,若是要给她的腰、腿上药,又不太符合礼法……算了,先治好她吧,礼法不礼法,也没关系了,反正……他说过了,她是他的女人。
少阳闭了闭眼,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伸手解开了她腰封上系的丝带。随着丝带被轻轻拉开,粉红色的腰封向两边滑去(咳咳,没有开车),薄绸缎的衣服微微敞开了些,露出里面洁白的中衣。少阳捂了捂眼睛,天哪,罪过罪过。又念了一遍清心咒,才将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他别过眼去,将凤九的中衣上的盘扣解开,将她翻了个身,挪了挪位置,才转过头来。但他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再看下去,要流鼻血啊!想完,他伸出手,凭着直觉,在她的腰上的淤青处涂了些许药膏。指尖下的滑腻,触手可感的微凉,都让他心火澎湃。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只有三万岁,便生生的压了下去。涂完腰上的伤,又涂了腿上,一波下来,他已经是大汗淋漓。天哪,打个仗都没这么累好吗!少阳在内心哀嚎。不过啊,这是他的女人,他照顾起来,当然是心甘情愿的。
天啊,第一次写这样的文,罪过罪过罪过。小船没开起来就靠岸了……大婚时会有大船……好了……不说了,我先来杯冰水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