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女士曾经跟我做过同事,分开好几年的时光,其实她来公司只呆了半年,和我没有多大交际,能够多年不忘,还是源于跟她一块出差,她的奇葩举动。今天当我把几枚肥大的蒜瓣放在餐桌上,不知怎的,S女士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S女士来我们公司,是一个刚结婚的三十岁左右的女士,姚娆而妩媚着,因为她是沿海大城市上过班的,对内地城市大有点不适应,尤其面对我们这些内地土鳖看着不顺眼,可谁让她家就在内地,她又嫁了一个内地的老公呢,为了生活她不得不跟我们这些土鳖一块熬煮。沿海的风和港商是S女士最多的谈资,可这些话题丢在土鳖群里,荡不出涟漪,S女士有点失落,有点寂寞。
上天终于眷顾了S女士,全公司要到外地进行商务洽谈,S女士做为播音支持者,她激动了好久,也能理解,妖娆的女人开在一片沙漠里,是有点寂寞。这便有了我和S女士的交际。其实我们的商务洽谈,只不过是从A城到B城的吃几桌饭,回笼一下资金。时间三天,第一个晚上,全体员工到B地接近晚上,集体进餐,几人一组,可以自由活动,S女士和我一组,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选择了牛大碗,饭吃的很顺利,谁知临走时却出了一点小插曲,将要离开时S女士将一碗大蒜倒在她的手提袋里,我们很吃惊,有些同事有点愤怒了,我敲了敲桌子让大家冷静,指了指天花板,“那上面有电子眼,我害怕大家出不了门,大蒜味道太冲,带到宾馆不雅观,物归原位。”S女士有点不情愿,但那蒜还是上了饭桌。(一斤大蒜十元钱,一个在港口城市晃荡的女人,年轻而妩媚的女人那来这种习惯,土鳖的我们真是目不识丁呀)
晚上住宿,好多人都不愿跟S女士同住,三个人一间房,老板不会给谁开单间,我硬着头皮约一位同事,跟S女士三人同住,谁知S女士来了更奇葩的一招,晚上不让关灯。不关灯怎么睡觉,我问S女士在家睡觉也不关灯吗,她说不是,我就问干吗在宾馆就要开着灯睡觉,她说反正掏了钱,干码为酒店省着,我有疯的感觉,怀疑自己遇着了花妖。另一个同事说必须关灯,开着灯她睡不着觉。我也是这种习惯,二比一,该睡觉了,她坚决不关,说关了灯她害怕,我问她在家咋不害怕,她说有老公陪着,这妖做的过头了,同事和我真接发发飙,三个人一间房,还害怕,我们齐声说:“隔壁男同事多的是,搬张床过去”,关灯睡觉,一夜安然,S女士睡的就像头猪。
第二天S女士做播音支持,没遇着知音,掌声也稀稀落落,似乎有点受创,几次想帮我拎包(我背着回笼资金三十多万)都被我婉谢……后来,不常时间,S女士辞职,关于她的辞职版本很多,有的人说S女士进公司是盯着老总来的,有的人说S女士根本没有结婚,有的说S女士就是海城的一只鸡,奈不住寂寞……不管因什么,我还是很感谢那次出差,它让我知道了:妖娆的外表下不一定有一个安份的灵魂!!
蒜瓣平凡,灯光普通,可就面对那些普通和平凡,有些人都能利于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