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结束了,卷子也批完了,雖然成绩還没有來,但寒假真的就在眼前了。一個相對完整輕松愉快的假期,無論對教師來説,還是對學生來說都是期盼已久的。
昨天晚上又跟同學們歡聚,極盡歡娱。酒喝到微醺,情叙到極濃,這種感覺、這種狀態或許衹有跟老一班的同學們在一起时才會擁有。
四十年前,我們還都是懵懂少年。1978年的七月,我们五十名同學在東豐鎭小學昇初中的考試中脱穎而出,成为東豐二中最後一届统招初中生中的矯矯者,被编入了重點班,成为了尖子生。當時我並不知道,也無法預知,這様的一次考試,這様的一次分班對於我們究竟意味着什麼;這様的一次考試,這様的一次分班對我們的生活,对我們的人生又將産生怎様深遠的影嚮。
四十多年前,我们上小學時。當時鎭内有六所小學校。現在實驗小學的位置是北門小學,排序名爲一小;中心小學,排序名爲二小;現在舊物市場南面的位置是三小,後來與被稱爲南門小學的六小合並了;现在的進修附小當年叫東門小學,排序名爲四小;還有現在的二實驗小學,被稱爲西門小學,排序名爲五小。1978年的七月,從這幾所小學考進前五十名的學生就開始編班上課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機遇、命運就把我們緊緊地聨系在一起,即便歲月流𨍭,芳華已逝;即便天南地北,海角天涯,也無法割裂那時就已形成的不知因何形成的一種特殊的關系。
到今年七月就整整四十年了。我説过,我是很看重儀式感的。無論大事小事,有了儀式感才會有莊重感,才會感覺與生命、人生的意義相關。这様的一次活動,這様的一段文字,或許就是一種無形的、關乎靈魂的儀式吧。
奔波了一天,難然在三九,但並没有感到累,也没有覺得冷。先到了松花江邊烏拉街的霧淞島,然後驅車数百里,到黑龍江五常的海林雪鄉。生在東北長在東北,還要到雪鄉來看雪,總覺得有些好笑。事實上,不到雪鄉真不知道雪究竟有多美。晶莹剔透,爤銀碎玉一般,簡直就是一個童話的世界。
下午的時候漸次聽到了期末聯考的一些信息。無論成绩如何,我和我的同事還有孩子們都盡了最大的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