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长安的荔枝》我互然好奇,当李善德蹲在长安城头,左思右想扒拉算珠时,咋就没想过直接扛棵荔枝树回皇宫呢?
贵妃天天摘新果吃,他也不用被上司按在地上摩擦——多完美的方案?
但你细琢磨,这里头却藏着比岭南蚊子更精的门道,咱这里就用唠嗑的劲儿,掰扯掰扯这事儿里的“人间实情”。
如果这事真成了呢,那些上司们会跟李善德怎么玩?
01、荔枝树:妥妥的“热带公主病患者”
要真把荔枝树种到长安,那简直是让海南人去东北穿比基尼——根本玩不转!
荔枝树跟咱南方人去北方似的,看见0℃就打摆子。长安冬天能零下10℃,相当于让荔枝树裹着单衣站雪地里,别说结果了,能活过正月十五都是树界奇迹;
岭南的土是酸的,好比荔枝树顿顿吃酸辣粉;长安的黄土是碱的,相当于硬塞油泼面。微量元素差得比南北豆腐脑甜咸之争还大,树根能不闹肚子吗?
荔枝树从小苗到结果得等10年,比养个孩子还费时间。您想啊,贵妃得宠才几年?万一中间皇上换了口味,这树岂不成了“冷宫植物“?
更逗的是,荔枝这玩意儿离了树就跟咱下班离了空调似的,分分钟“暴躁催熟”。
要是强行移植,树根受伤跟人崴了脚似的,别说结果,能撑过一个夏天就数它是“坚强树”了;
这哪是种树啊,分明是给荔枝硬性办“异地搬迁”啊。
02、运荔枝:古代版“权力行为艺术展“
要真让荔枝树在长安结果,那可坏了老祖宗的“规矩”了!您想啊,八百里加急运荔枝,本质上不是送水果,是皇上在朋友圈炫富:
从岭南到长安5000多里路,李善德算的是荔枝损耗率,权贵们算的是“烧钱性价比”;
砍树修路、十船荔枝换一筐,这种“家里有矿”的操作,才能让老百姓觉得“皇上真牛”。
要是荔枝树随便种,那不跟把爱马仕当买菜包似的,哪还有逼格?
运荔枝这事儿,从驿站到州县,每个环节都跟自动取款机似的。
李善德琢磨的是“怎么活下来”,上司们琢磨的是“十万贯经费能揣多少进腰包”。
你想啊,你要是提移植荔枝树,相当于把人家的摇钱树砍了,财路断了,不被怼成筛子才怪呢。
规矩是假,捞钱是真! 运荔枝哪是送水果?分明是权贵们的“捞金流水线”!
03、李善德为啥不提“种树“?换你你也不敢
假设李善德递交个“移植荔枝树”的方案,估计上司能把算盘砸他脸上
唐朝农书里种桃种李的法子多,但没见过荔枝北移的成功案例。这就好比现在有人说“要在南极种水稻”,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
皇上要的是“明天就让贵妃吃到”,不是“十年后可能吃到”。提长期方案?相当于暗示“陛下您没耐心”,这罪名比算错账严重多了;
马伯庸写的哪是荔枝啊,分明是打工人在公司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日常。当李善德看见老百姓为运荔枝砍树毁田时,早明白一个道理:
改气候容易,改人心的贪婪比登天还难。与其提种树,不如盼着上司突然发发善心更靠谱。
在权力角逐里,闭嘴比方案重要,活着比真相要紧!
04、历史上真有人试过!结果笑到肚子疼
宋徽宗让岭南官员运荔枝树到开封,种在暖房里当盆景,结果第二年开花不结果,全成了宫里的摆设。
明朝更绝,万历皇帝让太监用热水浇树根,想给荔枝“人工供暖“,结果全给烫嫣了;
你看,权力再大也改不了植物的脾气,就像打工人算尽KPI,也算不透老板的脑回路。
所以说啊,《长安的荔枝》最狠的地方在于:
不是没人想过“种树”,而是在这套规矩里,“千里加急运荔枝”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贵妃尝了鲜,虽然代价吓人,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皇上秀了恩爱,博得妃子欢喜,官员捞了油水,添财进爵,皆大欢喜!
只有李善德和老百姓成了被榨干的荔枝核。没种成的荔枝树,成了戳破真相的尖刀:
有些问题不是没解,是解了就动了人家的奶酪,比让打工人周末自愿加班还难。
最后唠句掏心窝的话:
过日子就像这荔枝的事儿,有的问题看着有解其实满是坑。
咱普通人啊,别学李善德死磕算术题,得学会在坑里种点花;
就像荔枝树挪不了,但咱能给自己泡杯荔枝味的奶茶,边喝边骂:
“这破荔枝茶,还没我奶茶甜呢!”说完咕咚干了,该搬砖搬砖,该干啥干啥,日子还不得照常过。
真正的通透,是看破规则风险,仍能咂摸出一点甜。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