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十二点五十的时候,吴迪给我打电话,之前给我打了五个。第一句话问我刚才干啥?我说去楼顶晾被子,然后我就说你还要说啥?他突然就来一句我死了,你都不知道。我没有放在心上,觉得是一句简单吐槽。后一句话说他中风,躺在儿科,马大夫帮忙打120。我听着他说话很清楚,只是说一侧身体麻木,他说给吴箫打电话,陪着他。我就正常上班。过了一会,吴箫给我发信息过来,说还是要我过去,然后我就又给我们领导请假。在整个过程我心里只是觉得突然,潜意识觉得没啥大问题,所以不是特别操心。过去了,他已经恢复正常了,打了点滴,吴箫问我他怎么会这样,我说他心情不好,我们单位不给他个中干当,心情好不了….给他们逗笑了。吴箫走了,说要给我们买水果,我们就嘱咐少买。接着医生开了三张影像学检查,分别在影像学一楼二楼,我们到了一楼,我看见有一个机器,感觉像是预约排队,就拿着申请单的编号对着扫,结果真的出来了一个小纸条,说明排上号了。我就好奇怪,整个一楼咋没导诊?万一有的人不懂呢?我们就一直等登了十分钟感觉里边的人也没出来。我跟吴迪说,你继续留在这里等待,我拿着剩下两张单子去楼上预约,分别排号,过号只需要给人说一声就行了。二楼就是有一个窗口,还需要手工填写姓名之类的,还询问有无过敏史,我回忆起他没有说过,再写到我跟他是夫妻关系的时候,夫妻这俩字突然一下子写不到了。想了想下笔还是写的不太对,发现是错的,也知道对得咋写,就在原样上稍微改了一下。下去一楼,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出来。我就跟吴迪说我上去看看,到你了给你打电话,我上去一看过号了。给里边的人说一下,然后就说下一个就是我们。上来做了几分钟就结束了。下去继续等待,看着显示屏终于变动了一下,变成第二个。但是我发现他额头旁边怎么有一个直径约三厘米的包?有点泛白周围一圈红色,我就跟他说,他掏出手机用自拍模式看了一下,他还说痒,过敏了。找到这边负责处理过敏的人,她们找了两遍没有地塞米松,另外一个人说要到急救车上拿,被一个人否决了,她给吴迪倒了三杯水,让他多喝水,我说你们护理部不查你吗?吴迪抬头看了一眼,感觉我在查她们的样子。确实是啊,这些急救品每天都要交接班的,确保百分之百的都在,并且在有效期内。怎么交的班?而且把吴迪带到急救室里,他是轻微的能走到那里去?万一过敏性休克呢?万一喉头水肿呢?一会窒息的会死人的。去了急救科,三个护士都在看吴迪,我在观察她们三个,先给吴迪测量血压,130/100,说血压高,回病房找医生处理,不敢随意打抗过敏针。我们就走了,我出来跟吴迪说其实就是觉得你不够危急,你比较清,不想给你免费打一针。回病房医生直接在你的医嘱下,就可以记录在清单上。我们回病房,医生在工作站里就知道了,开的口服药和肌注。我说既然你已经处于过敏消退状态那说明是在恢复正常了并且这种过敏是轻度一过性的,他听我这么说,护士都是已经把过敏针拿过来了,他不想打,医生说怕迟发性过敏,其实是害怕吴迪真的不打了,浪费一支药而已。我就说你打,抽都抽了,口服药不吃了。回到病房吴箫买的砂糖橘,草莓,春见,奇异果各一箱并且还给了分装盒子。我立马明白了她也给工作人员准备了的,毕竟要住院。在我们去做检查期间,郭辉第一个给他打电话,我接的电话,他说找吴迪,以为是谁呢?下一秒知道是我,我问吴迪情况,我就绕着跟他说,他着急了,来一句,你直接跟我说,我就把电话给吴迪了,然后刘军哥,目前这俩人在我在的时候给他打的电话,有朋友的好体现出来了。虽然王老师跟我说朋友分很多种,但是我就想要能懂我的人。我只有王老师一个人,她像我的长辈。我在吴迪这个病的这个过程一点也不慌,我不知道为啥,或许我觉得看着他就不严重,一过性。很多时候遇到突发事件,我每次的反应和往常预期的不一样,我以为我会着急,我弟弟教我开车,在山间小路回车键,对面来了一辆车,我以为我会手忙脚乱,结果我淡定的靠着边边停下,对方着急了看了看我。所以有时候遇到事情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子
2025-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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