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
主角:言卿江雪翎
小说简介:“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
照常来讲,这妻主出门,身边肯定得带上几个的。
有那讲究排场的,恨不得把家中夫郎全都拉出来遛遛,
就算不讲究的,至少也得带上一两个,主要是山路不好走,这些妻主又娇气,
况且山中有猛虎,真若出点什么事,这些妻主可惜命着呢,自然不可能轻易犯险,
所以那些夫郎即是个代步工具,也是危急关头推出来挡刀用的,要么则是一个人形的钱袋子。
可如今他家这位言妻主竟是独身一人?
江斯蘅忽然就有点心烦,
他拢起了一对儿眉毛问:“小六呢?没跟您一起吗?”
言卿又是好一阵无语,
这人跟原主究竟啥关系?听起来似乎对原主挺了解的,提起了家里那个脆皮少年江雪翎,也是一口一个小六,看来还真是熟人没错了。
她想了想,才重新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回答道说:“他身上有伤,我让他在家休息了。”
“嗯,嗯??”
江斯蘅本是点着头,但一听又是一愣,猛地朝她看了过来。
言卿莫名其妙,“至于这么吃惊么?”
“呵呵,”
在她注视下,江斯蘅皮笑肉不笑,但没再言语,只是转移了视线,他看向前方那萧条冷清的街道,眉眼间的晦暗似乎更深了一些。
小六……
小六又受伤了吗?
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打?
又得是伤成什么样,居然连床都下不了,甚至能让这向来不讲良心的言妻主把人留在家养伤?
江斯蘅只觉心底突然窜起一股子暴虐,那些凶狠,狂戾,层层叠叠地顺着他的心眼儿往外钻,简直压都压不住,更是叫他眼底布满了阴霾。
他阴鸷许久,才又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深呼吸,将那些阴霾全压回心底。
只是,这江某人完全不知,言卿这趟下山不过是心血来潮,就连他家小六都还蒙在鼓里呢,
而今那柔柔美美的脆弱小少年,正跟个望妻石似的,守在自家门口等待这位言妻主归来……
接下来两人谁也没吭声,
言卿在这个小县城转悠好半晌,也不知是为啥,真就一个鬼影儿都没有看见。
她不禁咬住了腮肉,自己琢磨好半晌,到底还是投降了。
她扭头问身旁那唯一的活人:“能帮忙指个路不?”
“嗯,”
江斯蘅只冷淡地应了一声,又冷冷地瞥她一眼。
言卿抓抓头,就觉得他这人有点莫名其妙,咋还喜怒无常呢?
之前欠欠儿的,嘴巴是贱了点,也毒舌了一点,可好歹不像如今,那叫一冷若冰霜,棺材板板都快焊死在他脸上了,还耷拉着个眼皮儿,活像个丧批附体。
思忖片刻,言卿问:“这县城里有没有书店、书斋、书局、又或者是书坊之类的?”
总之就全是跟书有关的。
江斯蘅照旧冷冷的,他瞥她一眼,这回更好,甚至都懒得吱声了,直接长袖一甩,走在前方为她带路。
言卿:“……”
果然,吃人手短,拿人手软,这求人办事的,就是硬气不起来。
我忍!!
…
“掌柜的,那江老四到底是咋回事?”
隔壁那条街有家书斋,新来的伙计正一脸懵懂地直挠头。
“我刚看大伙儿似乎都挺怕他的,他到底干过啥事,咋就那么邪乎?”
掌柜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悠哉悠哉地晃悠着自己手中的竹扇,一听这话嘿地一声。
“可不正是邪乎,只要是咱嵊唐县的,就没有不知道他江疯子的大名的。”
伙计求知欲旺盛,立即问:“疯子?为啥叫他疯子?我看他挺正常的啊?”
“呵呵,正常?”掌柜的嗤之以鼻,“年轻人啊,以貌取人可要不得。”
“甭看那小子长得人五人六的,可疯起来比谁都狠!”
提起这,掌柜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十年前那起灭门惨案还记得吧?当时有个毛头小子,把他亲爹捅了,就连他亲祖父、亲二叔,也全叫他用绳子勒死了。”
“啧啧啧,这事儿,就是那江疯子干的!”
“啥啊??”
伙计听得一懵,“不是吧,这都敢?那可是大不孝啊!而且十年前,他当时才多大?也就十来岁?”
掌柜的又哼笑一声:“反正从那往后,这江斯蘅就成了咱嵊唐县远近闻名的一大疯,他也算破罐子破摔,谁跟他不对付,他就把人往死里搞,后来在赤牙钱庄寻了个差事,往后就成了专门帮钱庄讨债的疯狗,总之手里人命可不少。”
“不过嘛,呵呵,”
掌柜的又幸灾乐祸,“我看他好日子也算过到头了,听说前阵子回了一趟家,也就待了一晚上而已,回头就血渍呼啦的,那叫一个惨,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伙计问:“他不是疯子吗?就他这疯名在外的,还有人敢惹他?”
掌柜的翻了个白眼,“旁人不敢得罪他,可不代表他自家妻主也不敢。””
“当那些小娘子是什么好性儿呢?”
“他江斯蘅心狠手黑,但哪怕是再疯,好歹也还算个人。”
“可那些妻主疯起来?呵,直接就成妖魔鬼怪了,哪还有个人样儿啊……”
这边正聊着,突然:“哐哐哐!哐哐哐!”
书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拍门声。
“老刘,开门!”
刘掌柜一听就直瞪眼,“哎呦我地天!这煞星咋来了?真是禁不起念叨,”
“赶紧的,麻溜把他打发走,谁知道他刚又宰了几个,让他进门我都嫌晦气……”
刘掌柜小声逼叨,然后就猫着腰儿想悄悄溜走。
可谁知,
“别装死!知道你在里头,再不出来爷今儿就把你这个破铺子给掀了!”
那人话语一阵森寒,而刘掌柜则一阵牙疼,
他娘的!个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儿,威胁谁呢这是?
还真以为在地下钱庄干点脏活儿就了不起了?
当老刘我怕他吗?
“哎,江四爷,这哪来的一阵风啊,咋还把您给吹来了?”
刘掌柜当场变脸,生意人主打一个和气生财,颠颠儿地跑过去给人家开门。
可这大门一开,一抬头就先看见一张俊美阴翳,似笑非笑的脸。
接着,一个小娘子竟从那人身后探出头,
“这就是你们这儿的书斋吗?”
言卿往店门里头瞅了瞅,
刘掌柜:“?”
“雾草!”
姓江的还要不要脸,莫不是长了千里耳吗?
想他老刘刚不过是私底下念几句闲话,这咋转眼就带来一位小娘子?
等等!
这大梁王朝女尊男卑由来已久,已有妻主的男子身为人夫,若同旁人有染,那可是要一刀阉了再处以车裂极刑的!
甚至甭提是跟旁的女子有染了,哪怕是跟自家妻主以外的女子走在一起,那也是不贞不洁。
若叫有心人撞见了,一旦上报官府,至少八十大板跑不了。
这江老四心眼子黢黑,刘掌柜就不信他不明白这些个利害,
除非,
“四爷,这是您妻主!??”
刘掌柜猛地一开口,门外江斯蘅唰地一下黑了脸。
妻主?
就这姓言的也配?
言卿:“哈啊?”
要不要这么巧啊?
她微微瞠目,而后又一脸不敢置信地扭过头。
这这这,这顶着一张死人脸阴阳怪气的玩意儿,竟然也是她夫郎?
是江家那六兄弟之一?
“我地天!”
想想柔柔弱弱的恬静少年江雪翎,再看看如今这穿着一身黑,脸也跟个黑锅底似的江老四,言卿顿时就一阵眼晕。
而江斯蘅则是心气一沉,他长吁口气,又蹙眉瞥来,
“怎么了!头疼?”
那语气生硬,脸色也不好,一旁的刘掌柜一听也是悚地一惊。
“言言言,言小娘子?那那那,那个,用请个大夫过来不?”
不然万一这言小娘子出点啥事,他老刘那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言卿干笑两声,“呵呵,没事,嗯那个……我没啥事。”
“真真真,真的?”刘掌柜战战兢兢地问。
言卿尴尬,“嗯,真的,就头晕一下,不碍事……啊!”
“干啥呀?突然扛我干啥呀?”
“放我下来!!”
言卿还没回过神,甚至方才连话都没让她说完,一听她头晕,就见噌地一下,
那江斯蘅竟然把她扛起来,然后阴着脸面无表情地大步往外走。
“放我下来呀,放我下来!”
言卿撅着腚儿,如今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这人肩膀还怪硬的,硌得她肚子疼。
她气得一拳捶在了江斯蘅背上。
而这姓江的也身形一僵,在言卿那一拳之下,他身形微颤,脸也微白。
但仅仅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如常,他继续大步流星,扛着言卿直奔隔壁的医馆。
刘掌柜:“??”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好半晌后,“嘶”地一声。
“要命了要命了,不愧是江疯子,这胆儿也忒肥了?”
竟然敢扛人家小娘子?
就这,一般人那是真心做不来。
不然万一真把人家惹毛了,这少说也得挨一顿鞭子。
甚至如果严重点,没准直接上报给衙门,介时再叫衙门把他给抓走……
…
言卿跟个活驴似的,叫人扛着也不安分。
哪怕这江斯蘅也是一个练家子,那胳膊跟铁臂似的箍着她,但架不住她滑溜的像泥鳅。
没两下,她就顺着人家后背溜下来了。
江斯蘅只觉得臂弯里一空,旋即本是扛在肩上的人就不见了。
言卿木着一张脸,“说归说闹归闹,你可别拿扛人开玩笑!”
她言某人不要面子的吗!?
光天化日,当着旁人的面儿,竟然撅着腚儿叫人扛起来了,
想想都很羞耻的好吗!
然后她头一甩,想往书斋那边走,她还急着买书呢,
可迈开脚儿,刚准备拂开糊在脸上的碎发,又突然一顿,
“嗯?”
看了看自己这不知从哪沾来的一手血,她懵了一瞬,然后又猛地回头看向江斯蘅。
“你受伤了?”
她想起之前被这人扛起来,曾气急之下捶过他一拳。
言卿这力气是真挺大的,这也就是江斯蘅身体好,不然换成旁人她一拳一个大朋友,
而若是换成像家中小六江雪翎那样的,那更不用提了,她一拳头下去命都得嘎。
江斯蘅掀了掀眼皮儿,突然又是一贯的冷笑,轻佻又散漫,“您何必明知故问?”
他反手一摸,果然,后背都湿透了,再一看,血渍呼啦的,糊了他一手。
自从一年前这个姓言的成了他江家的妻主,江斯蘅就不常回家,主要是这姓言的不待见他。
前阵子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就只一个晚上而已,命都差点没交代在她手里。
至于这伤不伤的,那更是早就习惯了,以往俩人一见面,那肯定是得有一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
不用寻思,那险些叫人抽死、打死、把头摁进水里差点溺死,又或者险些被一把火烧死的人,铁定是他江斯蘅没跑了。
但此刻言卿不知那些事,也不知过往那些个恩怨,
她迷茫了一瞬,
“走!”
立即一把扯住他胳膊,但这回轻了点,都没敢使劲,生怕这人衣服底下又有啥暗伤。
她瞥眼旁边的医馆,才闷闷地说:“先看大夫吧。”
“……脑子坏了?叫驴蹄子踹了?”
江斯蘅翻个白眼,接着一把甩开她,“我看您确实没什么事,也不像是头晕的样儿,那言妻主您要是没别的吩咐,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一转身,头都不带回上一下的,三两个健步就没影儿了。
言卿:“??”
无语死了!!
爱咋咋地吧,
言卿其实是有点职业病在身上的,多少有点正义感,哪怕这一腔正气在旁人看来兴许挺傻,但这种傻事总得有人做。
就好比从前消防明知有火偏要救火,军人扛枪不为杀人而是为了捍卫更多人。
所以就算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都注定了她不可能对发生在江家身上的事情袖手旁观。
用她上辈子的话来讲,她算是江家这些人的媳妇儿,而那些人也全是她家的爷们儿。
四舍五入全是一家子,这一家人之间……
想着想着,言卿就活像雷劈了似的,
因为这个“一家子”,实在是太让她别扭了。
这该死的一妻多夫,该死的兄弟共妻!
她用力一咬牙,心里是真有点崩溃。
…
隔壁街有一条窄巷,
“砰!”地一声,
江斯蘅闪身进入巷子后,身形一晃,而后脸色苍白地靠在了巷子红砖砌成的墙壁上。
他重重地闭上了双眼,强忍着那些疼,
幸亏方才跑得快,不然就露馅了,兴许得叫那人看出来。
许久,他长吁口气。
“妈的,劲儿还怪大的,一拳把老子后背捶崩了。”
反手摸了摸伤口,顿时疼得“嘶”地一声,直龇牙咧嘴。
江斯蘅心情不好,就觉得那位言妻主有点奇怪,跟撞了邪似的。
今儿见面不但没抽他、打他,居然还反过来关心他?
顿时又一脸恶寒,
“总觉得她没憋好屁。”
他啐了一声,眼底阴鸷一闪而逝。
这时巷子尽头,有人鬼鬼祟祟地探头一看,“江四爷,您回来了?”
那人有些胆怯,但显然是认识他的。
江斯蘅嗯了一声,想了想,道:“找几个人,去隔壁书斋盯着一点。”
“啊?又有人欠钱不还想赖债?”
江斯蘅冷笑着一撇嘴,“真要是赖账还好了。”
但转念一想,那姓言的害他们兄弟浑身没一块好肉,这又何尝不是一笔账?
可惜,在官媒偏袒下,这注定是一笔烂账,根本讨不回来,硬想讨债没准还得死全家。
心气一沉,他眉眼再次阴沉了许多。
这时,远方有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江四爷!不好了,出事了!”
“您家二哥出事了!”
江斯蘅脸色丕变:“出事?老二怎么了,还有小五呢?他俩不是在衙门?”
前些天因那姓言的深夜求欢,老二推了那姓言的一把,回头就叫姓言的闹上了换官府。
于是老二就叫衙门抓了,小五也惨遭连累,这几日那哥俩一直在县衙大牢刑房里蹲大狱。
而那人则是拍了下大腿,“这、这……哎!总之您先跟我来!”
他实在不知该咋讲这件事,只好扯着江斯蘅就一路狂奔。
…
言卿在书斋里逛了一圈,买了几本书,本来想付账,奈何刘掌柜一听就满脸惊悚,差点没当场跪下。
“言小娘子,您可甭消遣我老刘了,这钱我哪敢收啊?”
他冷汗都快流下来了,今儿若收了这笔钱,回头官媒就得找上门,这不是自掘坟墓么?
刘掌柜苦着一张老脸道:“您若当真过意不去,我就先挂个账,回头再让您那些夫婿过来结一下?”
言卿一时窒息,就不明白,
她人在这儿,钱也在,又不是没钱,何必赊账,何必费那二遍事?
但一看这刘掌柜冷汗涔涔,心想估摸着又是这女尊世界某个奇奇怪怪的风俗,她心里也无语了一阵儿。
“那,成吧,就先挂账吧。”
本来还想再逛逛,可因着这一茬儿,她也没那个兴致了,于是捧着一摞书,满脸莫名其妙地往城外走。
期间路过县城府衙,
“江老四,我看你是活腻了!”
“别人拿你当疯子,敬着你大名,但老子可不怕!”
“也不看看自个儿算什么东西,还敢在老子面前耍横?”
自从言卿进城后,这小县城就冷冷清清的,一片萧条。
哪怕想从中找出一个活人来都不容易,尤其这街面上一直空空荡荡的,啥啥也没有,猫狗都鸟鸟悄悄藏起来,蚂蚁都钻进来了地缝里。
突然听见这阵嘈杂声,言卿还觉得挺稀奇的,可接着,“江老四?”
她“咦”地一声,猛地反应过来,那不是她家爷们儿吗,那不是之前那个阴阳怪吗?
咋,这是跟人干起来了?
她三两步凑上前,就见这边围着一群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衙役手持长刀威风凛凛,后头还跟着十几个在衙门当差的捕快。
而这人一只大脚正踩在江斯蘅背上,一脸的猖狂冷笑。
“也不打听打听哥们儿这名声,就你这样的还敢来咱府衙前放肆?”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那人脚下不断发力,偏巧这江斯蘅浑身全是伤,偏巧那背上的伤势犹为重,只是叫旧布黑衣遮挡着,便是有血,也早就叫黑衣遮掩了,难以看一个分明。
他俊美的面容微微发白,但不知怎的,那脸上全是惊人的狠劲儿。
眉眼间的阴鸷已似浓墨,深邃的黑眸更像是豺狼一样。
但他咬着牙,竟又是笑吟吟,唇边挂着一抹血,可神色又有些疯狂。
“仗着人多偷袭算什么本事?忘了老子上回把你揍的那个狗熊样儿?”
他竟还呵地一声,一脸的阴狠冷笑。
而那衙役脸一沉,“我看你是真不知死活!”
江斯蘅又是嗤地一声,“有种就一刀宰了我,不然就少在那儿放屁!”
他眉眼一掀,满是嘲讽,气得那人又是一恼,都不禁咬起牙来。
正巧这时,
“言小娘子!您您您咋来了?”
外围,有人认出言卿,一看见这言小娘子就不禁哆嗦起来。
那衙役听得一愣,旋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本就有伤在身,方才又叫他让人放暗箭偷袭的江斯蘅,他脸上也不禁挂起了冷笑。
“言小娘子?哈哈哈,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这衙役姓陈,他粗犷一笑,而后便如龙行虎步,一边抱着拳头直拱手,一边大步流星地直奔言卿而来,
而其余人则是纷纷避让向两侧。
江斯蘅也已从地上起身,他垂了一下眸,拍拍身上沾着的这些土,又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冷冰冰地没多少表情,但用力拔出刺穿肩膀的箭矢丢在了地上。
旋即,他神色一阴,看向了言卿那边。
陈衙役道:“久闻言小娘子生得一副花容月貌,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不过,言小娘子可知?”
陈衙役又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那江斯蘅,道:“按咱这大梁律例,为夫者当以妻为尊,若同旁的女子不清不楚,那便是冒了天下大不讳,礼法难容,当依法论处!”
言卿觉得这人没安好心,她瞥眼江斯蘅,又冷清着一张脸,“有话直说。”
陈衙役一怔,接着又笑一声,“鄙人不才,也不过是想提醒一下言小娘子罢了。”
“您可知我嵊唐县有一地下钱庄名叫赤牙钱庄?”
“而那赤牙钱庄的幕后东家,乃是一位孙姓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