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衫褴褛,我佝偻着身躯,卑微地伫立在虽已生活多年却依旧陌生城市的街头,这是清晨,我紧张的打量着一群群路人,他们多是形色匆忙,少有的是神闲的模样,猛然间一个奇怪的想法占据了我的脑海一秒钟,这个城市是属于“少有的“这群人的,是的,我再次肯定了我的答案。我或许是个病人,得了一种低贱的病,我曾幻想自己把世间各色的人物都扮演一遍,上至权贵人物,下到市井小民,可我最想尝试的是做个云游的乞丐。我也分析过,自己何以这般不堪,自甘“堕弃“,也许出身贫寒产生的卑微的心理,感觉不期而至的奢华生活,我无力享受的起,那种优雅的生活方式,让我何以摆脱过去的僵锁,致我于虚无中寻觅,同时我很愿意放弃自己上演暴发户的拙剧的权利。亦或是参杂了这样的虚伪心理,一种精神胜利,舍弃众人所争取的,捡取众人所摒弃的,是我一种自我拔高的,自我陶醉的心理。无论如何我就是爱做个乞丐,去四方游历,搜寻众人丢弃的东西,但我明白当我成为了一名精神贵族的乞丐,我定将失去所有,这我在所不惜,失去所有,也就失去了所有的牵绊,我心中向往的自由可能就等在那里。我知道我写这些,别人看来只是弱者夹带私愤的痴梦呓语。而我明白我是个丢失了自我灵魂的人,我想放逐躯体,安放灵魂。这个话题避免不了有故弄玄虚之嫌,但当我每每回看自己,几十载光阴恍然逝去,自己的池子中沉淀着的都是别人的东西,我总是为了迎合别人善变的眼光,撕裂着自己,最终忘却了你最应该迎合的是自己。自由,有一个明处的仇敌叫迫不得已,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看不到的仇敌,叫做意识奴役。纵然在一个偌大的城市里,总是形单影只,我也不曾觉得孤寂,厌倦应酬的我最爱一句话,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或许我太过孤僻,就是不愿意太过走进别人的生活,但在这凡事讲究人情的社会,我虽刻意伪装自己,但不善言谈的我,终归要败下阵来。现在想来,最让我痛苦的不是这些得失荣辱,而是我已看到我成了生活的木偶,失掉了醉心自我的自由。
致自己,去吧,来一场独自旅行,去找回那个在远方等待已久的朋友!
When we do not need outside praise, we can get real freed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