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奶奶的记忆,是越来越模糊了,她总是穿着黑衣,黑裤,带着一顶针织的帽子,干干净净,精精干干的,很多时候她总是微微笑着,默默的听着别人说事情。她对我的陪伴,远不及我的父母,但确是父亲,母亲下地干活之际,照顾我的人。
记忆中的她会做很多好吃的,红薯糕是我的独爱,也成为了她的特色菜。那时农村还没有抽油烟机,炸糕时小厨房里弥漫着浓烈的油烟味。但是,那呛人的油味怎么也掩盖不住糕对我的诱惑,年幼的我就在厨房里待着,有时偷偷拿一个面团,蹲在地上拿个小板凳,小心翼翼的把面团放上去,然后把它捏成各个形状。偶尔也会偷偷跑到奶奶身后,给奶奶画白白的眉毛,奶奶就会装作很凶的样子说:“捣蛋鬼,别闹了…”
后来,我离家读书,到现在工作,去过很多城市,吃过很多特色的糕,唯独没有小时候奶奶的味道,那美味在我工作后依然挥之不去。
我想,那是奶奶留给我独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