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的不好,总是昏昏沉沉。晚上也没做什么就半夜十二点了,早上五点半又要起床,有时四点多就会醒。虽然醒着,但不敢睁开眼睛,我知道此时因为睡眠不足,眼睛是酸涩的。
睡的不好的人就变得涣散,无法集中精神。精神不集中,上厕所都费劲。这两天被逼着吃尖把梨,一次有时吃四个,现在坐在马桶上,屙不出屎来。
何子说,你整天写那些有个毛用?是啊,我整天写这些有个毛用?不如他没事和几个小哥们去喝点酒,不如他和一帮驴友去爬山,不如他开个工厂雇几个工人去赚钱,不如他兜里揣着五六个手机做贸易。他哪里知道,就是因为什么都不如,我才用文字聊以自慰,可怜的人做点可怜的事,已经够可怜了。
有人愿意抽烟,有人愿意喝酒,有人愿意耍钱,有人愿意泡妞。而我干不了别的,就打起了文字的主意,这玩意儿成本最低。虽然很不合时宜,虽然毛用没有,但我固执的坚持,给自己一丝丝那么一丝丝的存在感。我的觉悟有点晚了,如果从小就喜欢读书,就喜欢摆弄文字,就会积累下大量的知识和素材。记忆力从小就不太好,又没做到笨鸟先飞,笨死了。而今一把年纪,记忆已经衰退,再回忆过去的事,成了只言片语。很难叙述,描述,累述。这样半路出家,变成了不务正业,没个正形;成了扯鸡巴蛋;成了不知天高地厚,半斤八两,一两半两,一钱半钱……
我都这般不堪了,还有人在我文章下留言,强调她点赞是给我的图片点的。自尊心倍受打击!我知道我写的不好,但我像一个笨小孩一样很努力。是不是不用这么打击我?欺负一个笨小孩,不好。
从小我怎么就没发现自己是个抠抠搜搜的人?拿根木头就想抠,拿块石头就想抠,弄几个文字就想抠。抠成了一个没有大局观的人,抠成了一个狭隘的人,抠成了一个干不得正经事的人。不融于这个社会,不符合这个时代,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成了一个畏畏缩缩,猥猥琐琐的人。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上自由活动课,同学们都在操场上玩。一个同学在和另一个同学打闹,丢出一个石子,正好打在我右前额的发际位置,血直接就流下来。老师取消了自由活动,同学们都回到教室。我站在讲台边,接受老师的问询。好些同学们进来时,都拿眼瞪我。有的还和别的同学交头接耳,说是因为我让他们不能自由活动了。没有人来关心你受的伤,他们只关心自己的自由活动被取消了。我当时有惊讶,有莫名,有委屈。眼泪掉下来不是因为伤口有多痛,而是敏感的我很伤心!突然觉得,我的孤僻有儿时的阴影。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怎么样?就成了这样的人,我能怎么办?一条道跑到黑吧!黑好,就可以睡觉了。别人挣,别人钻!我退退退,退无可退!
前面有两个门,一个宽门,一个窄门。
你选择宽门,可你不知道,宽门后面会是窄路,窄门后面才是宽路。上帝不会偏爱谁,一切皆有定数!把你生成这样的人,活一活,再活一活才明白。
该起床煮面了。坐锅,开火,倒油,切姜。蒜没有了,切点葱花。爆锅,添水,放鱼丸。等水开,放面进去。等面差不多了,放青菜。盛面进碗。用筷子先挑面,然后挑青菜,再用勺子盛鱼丸带汤浇在上面。第一碗,菜多,鱼丸多。端上桌,有人说,谢谢!我说,这是儿子的。我听到噢了一声。第二碗,菜也多,鱼丸也多,只是没第一个多。这碗是你的!第三碗,端起锅全倒碗里,汤多。
吃吧!吃到一半,看她的碗里。青菜不见了,鱼丸不见了,只剩下一根根的面,白花花的赤条条的。再看泓文碗里的,和她碗里一样。只有我的碗里,有面有菜有鱼丸。吃到最后,我的碗里还是有面有菜有鱼丸。我说你们吃到一半就小眼瞪大眼,吃不下了吧?她没明白,看看自己碗里,歪过头,看看孩子碗里,再看看我的碗里。嘿嘿笑起来说,儿子和我一样!这是个问题,绝对能映射出一些东西。我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此时此刻还没有心思深入思考。
已经立冬好多天了,昨天才降温,阳台的玻璃结了薄薄一层冰。等了又等的雪还没有来。房间里暖气用手摸,只能说不凉,室内温度可以说不冷。
翻看手机,网上看一篇文章提到了《肖申克的救赎》。突然就想再看一遍,我都忘了是多少年前看过,口碑极好。一开始,我还有点担心不会像我期望的那样,怕看不下去,毕竟是看过了的。看着看着,我发现担心是多余的,国语配音非常完美,旁白听起来文学性很强。阅片无数的我不免感叹,好片就是好片,什么时候看都是好片。
投影机放置在头顶的墙上,音响挂在床头两侧,对面的墙上挂着幕布。把电影院搬进家里,可见我对电影的热爱,只是没有麦当劳巨无霸的陪伴有些遗憾。那是我在异乡看电影时的标配,从广东养成,带到了福建。那时看电影的人少之又少,空荡荡的电影院里,不吃点东西太落寞。人真的很少,就算我摆上一桌都不会影响到别人。有些习惯,一旦喜欢上,就念念不忘。
人心浮动,时不时的就想起点什么,留下文字,等我老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时,再看看。看看曾经的岁月,看看前尘往事;清风徐来,看看那里有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