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不认识我,不过如果你家的墙壁需要粉刷的话,你大可来找我,我姓布,是粉刷镇最杰出的粉刷工人,你可以叫我老布,不过前几天他们又给我起了个新的绰号——布先生,如果你想知道这响亮而优雅的名号因何而来的话,哦!或者你想找我粉刷墙壁的话,那就请听我说下去吧!
粉刷镇是个不大不小的镇子,虽然不大,但应有尽有,它与外界隔绝了不知多少年,这里的人们单靠自给自足,也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不过这镇子也有个坏毛病,那就是未经镇长允许不得擅自大小便。第一任镇长出台这个政策的时候,遭到了不少的反对,不过首任镇长力排众议,以环境保护之名将这个政策保留了下来,并且此后的每一任镇长还都出奇的将这个政策贯彻到底,最后一代一代的流传了下来。
十分疲惫的一天,我完成了最后一单粉刷任务,便来到了我们镇唯一的一处酒馆,准备犒劳犒劳自己,不过我由于太迫切的想要去喝一杯了,我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和佛姆校长镇长打报告,现在看来真是后悔莫及,不过当时我可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迅速的找到了酒保莫尔,要来了一杯当我们当地最有名的(也是最利尿的)豪华多层五彩渐变夏日冷冰冰鸡尾酒,和你说实话,若不是今天那最后一单粉刷任务我偷偷将油制漆换成了油水混合漆,我是不会点这杯贵到要人命的酒的。我可是相当知道这杯酒的价值,因此我选择优雅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呡完它。
“好像是伏特加兑了水,啧,不过那倒也无所谓了。”我心想,因为全酒馆的客人只有我点了这杯不菲的酒,因此我十分优雅,一开始只是外表优雅,后来便渐渐扭曲了伏特加兑水的口感。我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品着,不过你知道的,灾难总是在人生最得意之时降临,我有了故意。
当时我的大脑一阵宕机,几乎缓不过神来,我将那顶破的快掉渣的绅士帽戴在头上,试图掩饰那未开大小便证明就要上厕所的内心。
我站了起来,指甲缝里满是酒馆木质柜台的木屑,我假装不住意的朝厕所走了过去,甚至还和莫尔打了声招呼,不过正是由于我那自作聪明的多此一举,让莫尔成功盯上了我。
"老布,你要去厕所吗?"
"哦!当然,我可不想你调的酒在我的肚子里多待上一秒。"
"别打趣我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不过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怎么了老兄,该不会是没开小便证明吧?"
我那可怜的西服此时此刻早已被我的冷汗浸透,可我突然立正,贴近莫尔的脸说道:"好吧莫尔.汉克斯先生,我不想向你隐瞒这可怜的事实,今天我确实忘记找佛姆镇长开证明了,不过我实在憋不下去了,我无法等到佛姆镇长为我开证明的时候了,请您网开一面吧!"
"哦不,先生。"他刻意抬高了他那可恨的嗓音。"真让我猜中了,布先生,不过抱歉,您必须先去开小便证明,再来这里上厕所,届时若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亲自为您揭开马桶盖。"
"哦不,先生,算我求您了,看在我为您家粉刷的份儿上。"
"不,布先生,您还真别提了,您那遮掩的技术真的十分精湛,若不是墙太潮发了霉,我还真不知道那漆里兑了水。"
"不,先生,那是误会!"
"不,布先生,那是事实。"
"不,先生,我真的快要尿出来了,若是尿在这里,这有失所有人的体面!"
"不,布先生,我宁愿相信酒馆里各位亲爱的朋友们能够喜爱欢这附加节目。"
"是,布先生,哈哈。"周围人附和道…
好吧,我不该向你提这件事的,之后的结局你会猜到的,不过那都无所谓了,我早已丢失了那最优秀粉刷工的绅士帽,不过听到这里,我想你应该会问:"布先生,您还粉刷墙壁吗?"
"不,先生,我也许要先去开个证明,等我开好了,再来为你粉刷货真价实的油漆墙。"
"会等到你开好证明吗?"
"那当然,这不费力,只要我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