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位大爷进了单位办事，找了一圈，只找到一个人。

“你贵姓？”大爷问。

“叫我小王就行了。”工作人员说。

“小王啊！你能帮我办这件事不？”大爷掏出一份材料。

小王看了看材料，说：“这是业务科办的事，我办不了。”

“那么业务科的人呢？”

小王苦笑了一下，说：“不知道，我给你说个手机号，你打电话问下？”

大爷摆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下午过来吧！”

下午，大爷又来了。小王站起来说：“业务科的人还是不在，你打电话问一下吧！”

大爷说：“不急！我等会儿，他总得来上班吧！”

小王想了想，用座机给业务科的人打电话，没打通。过了五分钟再打，还是没通，小王有点怒了，却毫无办法。

“大爷，要不你先回去，明早过来时先给他打电话，看他在不在单位，免得你白跑一趟。”

“啥？这人是领导还是办事人员？咋还要提前预约呢？”大爷不解地问。

小王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大爷接过小王写了电话号码的小纸条，无奈地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王刚到单位，就看见大爷守在门口。他急忙开了门，让大爷先坐下。

“你给他打电话没？”小王问。

“打了，他说一会儿到。”

小王舒了一口气：“总算顶点事了。”

大爷闲得无聊，站起来随便走走，瞅见桌上的签到册，看见十几个人的到全签了，奇怪地问：“怎么签到册上的人全签了，单位只有你一个人？”

小王沉默了。

大爷抬头又看见墙上“最多跑一次”的制度和流程图，由不得感叹了一句：“制度是制度，人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