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一:加班了一整夜,感觉特别劳累。
其他人却并不觉得什么。眼睛又干又涩,视线模糊,感觉好像要失明。
工作上要确定一个人的名字,本来叫马浩,但查了他单位说是叫炳马浩。我特别怀疑,朋友又说是好像为了避免被查,所以了隐藏真实姓名。
我多方求证,别人不断说服我,他的名字就叫炳马浩。
到底哪个是真,我还是不知道。最后我依旧没下定决心写下炳马浩这个名字。
梦境二: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平原,左右方向一望无际。平原上在修建火车轨道,聚集了很多人,特别是我母亲那拨的亲戚。
我表哥,带着他不满4岁的女儿。
女儿活泼可爱,在修建火车轨道的田埂上,自己劈了一个叉,还高兴的望向我们。我们既心疼又觉得把衣服弄脏了。
幸好她很快就站了起来。
我特别小心谨慎地举起了她,不敢做多余动作。突然想这么应该不会被人非议吧。
刚抱上没多久,就被我姥爷接过去了,特别亲昵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我姥爷,没说多少话,肤色还是那么黑,依旧那么慈祥。之后姥爷对我说应该多回家看看。
我父亲也在,但我不想跟他说话。
在旁边一个狭长又昏暗的房间里,姨夫催我结婚的事。
解析一:昨天确实少有的加班到晚上十点多。加完班后浑身疲惫,给自己煮了碗元宵匆匆吃完后,躺在床上如山岳压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加班的工作也确实和人员确定有关,改了很多,久久无法确定下来。
梦境是将现实略作改编。
马浩是我的一位初中同学,手很巧经常能做出一些艺术品,脾气也很温柔,所以很受女同学的喜欢。但真的没有炳马浩这个人,我至今也未遇到一个姓柄的人(我本以为我国就没柄这个姓氏,谁知上网一查还真有)。
梦中所有人都认为他叫炳马浩,生生指鹿为马。他们是不是都是我遵守权威的特质部分,只要上面说什么,无论正确与否,都得遵照执行。
解析二:看见小孩,如婴儿、小男孩、小女孩等,那意味着在碰触自己的内在小孩,这是最生动、最有情感的意象之一。——《梦知道答案》
我的“内在小孩”女性特质较为明显,敏感、隐忍又容易受到伤害。内在父母的关爱、爱护和阳光并没有照耀我的内在小孩变得坚强。
一是小时候父母工作忙碌,遵循的也是放养式的教育,至使我的内在父母并没有完全建立起来。
所以我经常会有不安全感,危险意识带给我的焦虑伴随着我的成长。
二是虽然父母给的关爱都不多,但母亲相对于父亲跟我还是更亲近一点。
她同样敏感,依赖,甚至脆弱。我的童年在这样的经历下内化成了我偏女性特质的内在小孩。
姥爷是去年年末去世的,这是我第一次梦到他。但并不悲切,他的慈祥和和蔼一如既往,让我感到温暖。他在关怀我的内在小孩,希望她能坚强。
梦中的死亡与濒死必须要与转化这个概念相关联才会意义尽显。死亡衰退意味着转变成其他事物,从一个阶段进入到另一个阶段,从一个水平的经验进入到另一个水平。——《梦的真相》
或许慈祥和蔼在滋养我的敏感和不安全感,鼓励我充满自信,对未来充满信赖。
姥爷鼓励我回家,并不是回现实中的家,而是我的内心空间。
他可能在告诉我,我的内心空间里有很多还未被识别的资源,在等着我开发,促进我成长。
父亲形象代表的比实际的父亲要多得多,它象征性地代表权威、已建立的秩序、规定……——《梦的真相》
我不愿和父亲说话,正是因为我不认同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