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继续带球突破,和他年轻时一样,急停变向虚晃单车,依然娴熟,只是脸上少了年少时的认真,多了一丝让对手见不得的小得意。
你说你一个三十岁的小熟男,没事搞得跟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样摆酷做什么。
果然,过掉对面二十岁出头或者没到的小伙子后,义哥得意地笑了,小伙子被义哥嘴角那小弧度刺激到了,硬是靠着让人羡慕充满力量的腰,生生扭回被晃走的重心,一招黑虎掏心直击义哥略显单薄的胸口。
会忍吗?能忍吗?资深球霸义哥一个踉跄后,反身就是一个锁喉,很可惜,没锁住。
过掉的是一个小伙子,围上来的是一群小伙子。义哥被淹没了,被瞬间指着他的手指头和各种mmp淹没了。有个大黑小伙子,壮、高、厚,挥起他的手掌,意欲将义哥按倒在地,让义哥接受球鞋的按摩。
大黑小伙手掌扬起,突然侧身受到一道冲击,手未落下,人已倒地。
义哥被成功解围,脱离包围圈,发现刚送上那一脚飞踹的斌哥,帮他解围的斌哥,已然被困。依旧是那一群小伙子,依旧是那几根手指头,依旧是那几句mmp,不一样的是,斌哥在给大黑小伙子做球鞋按摩。按着按着,mmp消失了,手指头没了,一群小伙子跑了。大黑小伙子地上爬起来,扔下一句经典台词有种你们这里等着,然后走了。
斌哥和义哥坐在球场边抽烟,边上还有俩人,一直坐在球场边,全程看完义哥发浪,被围,斌哥后场跑到前场那一脚飞踹。等了一个多小时,天都黑了。
他们都知道,那一脚飞踹,这场小闹剧其实已经结束了,烟抽完,该去吃饭了。
总是有这么一个兄弟,莫名其妙来点事,总是有这么一个兄弟,一往无前来飞踹,总是有这么一个兄弟,知道就会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