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塔》是余秋雨的散文集《文化苦旅》里面的一篇散文。
散文结构
写的是敦煌莫高窟的上千卷的佛经被盗取到国外的一段往事,余先生的散文非常生动的吸引了我,引起了我的愤慨,引起我对这段不堪的历史的痛恨,对文物流失的痛恨,对当时那个时代的王道士、官员、翻译蒋孝琬的人物的痛恨,哀其不争,怒其不幸。
散文分为五个部分,包含作者自己的“我”,王道士王圆箓,意大利人斯坦因,翻译蒋孝琬这几个人物。
第一部分由道士塔谈起,王道士的日常生活,他发现了莫高窟,在莫高窟里面他破坏佛教的壁画,刷石灰,绘上唐代玄奘西天取经的故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道士去画一个佛教求经书的故事。
第二部分是有杨姓帮工发现了藏经洞,王道士拿一部分经书去找官府去寻求保护,而自顾不暇的官府无力去把所有的经书都运回省城保护起来。余先生这里把同一时间的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做了描述,将代表中国成就的庞大文物被发现,这个事件与前一个事件做时空上的联想。
第三部分是具体描写了斯坦因,这个顶级的外国考古学家,如何通过翻译蒋孝琬,针对王圆箓进行巧取豪夺的。这是两种文明的冲撞。这里翻译蒋孝琬是中西文化都通的,他能翻译佛经,明白这些文物的珍贵,可惜,他没有为保护这些文物出力,而是帮助斯坦因把文物都骗过来。
我查看了其他资料,有一下几个结论:
1) 这个斯坦因多次过来购买,其他的国家的人也来买过。一共有四宗大的买卖,而王道士得银一千五百五十两,更加历年募化所得,遂成敦煌巨 富。
2)王道士有钱之后,曾拟重修第96窟大佛殿九层楼事未竟。
3)甘肃学政叶昌炽建议藩台将此宝物运省妥藏,可惜缺少运费银五六千两白银而放弃。
4)敦煌县令汪宗翰责令王道士妥加保管,不许外流。
5)三十二年,汪宗翰于藏经洞所在之大窟前修建三层楼阁,有《重修千 佛洞三层楼功德记》记其事。
6)民国元年(1912)十月,日本吉川小一郎等至莫高窟, 用白银三百五十两骗买写经四百余卷。
作者没有详细纷繁复杂的这些发生的诸多事件,简化而谈,集中写了斯坦因。
第四部分是描述斯坦因用了七天时间打包装箱,最后只给了相当于200两白银的英镑。这个时候,作者以“我” 在历史中出现,与斯坦因对话。当时正是中国军阀混战的时期,留在国内也得不到良好的保护,文中的“我” 只能跪倒在沙漠里,像狼一样嚎哭。
第五部分是描述一九四三年,八十二岁的斯坦因在阿富汗的喀布尔去世。作者又用了时空对比,与此同时,伦敦举行了“中国日”活动,敦煌文物又一次引起热烈关注。道士塔现在天天游人如织,而斯坦因墓无人问津。
有所得1-不同时空的事件做对比
作者善于对比,统一时间,不同空间发生的事情对比。让读者会站在一个更高的空间上俯视这个悲剧,从而引发更多的思考。
有所得2-我与历史对话
作者在第三部分用“我” 与历史人物之间对话,通过与历史人物的 交流,说出整个事情的无奈,国家动荡,每个人都在生存,而人物之间有很大的代差,无法无力完成保护巨大文物的重任。
我可以不带剑,也不骑马,只是伸出双手做出阻拦的动作,站在沙漠中间,站在他们车队的正对面。
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的,一定是蒋孝琬。我扭头不理他,只是直视着斯坦因,要与他辩论。
我要告诉他,把世间文物统统拔离原生的土地,运到地球的另一端收藏展览,是文物和土地的双向失落、两败俱伤。我还要告诉他,借口别人管不好家产而占为己有,是一种掠夺……
我相信,也会有一种可能,尽管概率微乎其微——我的激情和逻辑终于压倒了斯坦因,于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了下来。
这是用描述一个虚构的情节,代替叙述来体现作者的心情与态度。
有所得3-对材料的取舍
面对文物流失,官府的行动,不同的外国人纷纷过来廉价购买等等,很多纷繁复杂的细节,没有考古式的描述,而是对材料做了取舍,让整体结构比较容易理解,使得文章不散漫。
也有其他评论者批评余先生对应王道士的描写有偏差,说“王道士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守教规的道士,愚昧的文物保护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