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伞和老王一起笑着:“王哥,要是你把雕塑摔坏了,被刘老板发现了,你猜他会咋样?”
没等老王回答,李思抢着说:“那他能怎么样,老板都得叫王哥一声哥呢!”
老王一听这话,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又故作认真地说:“虽然咱和老板有这层关系,可规矩还是规矩,他该咋办就咋办呗,我也不能破坏规定。”
张伞摇了摇头,忍不住补充道:“不管咋地,不看佛面看僧面,他肯定要给你留面子。刘刚也是捧着老板的饭碗呢,到别处他不一定有这么高的工资。”
老王故意压制着自己的自傲,微微撇了撇嘴:“咱更得比别人认真点,别让书伟和刘老板难做!”
李思拍了一下老王,笑道:“还是咱王哥懂事理,咱都得学着点!”
老王觉得自己的这些话说得特别有水平,心底里非常自豪,嘴角始终上扬着。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工作服的边角,像是想要更显得得体一些,仿佛在这份认真中可以更进一步赢得大家的认可。
此时,夕光透过仓库的窗户洒进来,照在他们的身上,映衬出一片温暖的气氛,整个环境都显得轻松愉快。老王的心情也愈发明朗,他下意识地抬起头,仿佛在向这个小世界宣布自己的存在。
晚上,张伞拉着老王要去逛夜市,走到李思的宿舍门口伸头朝里喊:“李哥!李哥!”里面的另一个工人应声答道:“老李不在,跟刘老板喝酒去了。”
张伞嘀咕了一声:“又得东摇西晃的回来。”
老王和张伞在夜市上一人买了一瓶啤酒,边喝边逛着看热闹,不知不觉间走到垂直的一条巷子里,见门口挂着“发廊”、“洗脚屋”的招牌,但都灯光朦胧,有的满屋红色,有的彩灯闪烁,里面坐着好多穿着很暴露的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调笑。看到老王二人经过,也不打招呼,只是斜着眼睛看他们。
老王闹不明白:“这灯都这么暗,不怕给人的头发剪坏了?”
张伞见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眼睛都快直了:“等发了工资,我也来这里理个发。”
终于,从一个门口有花里胡哨转筒的房里走出来一个穿着都快遮不住乳房的吊带衫,露出半个滚圆臀部的短短的热裤,眼睛画的像两个黑窟窿,嘴唇好似刚吃了生肉的女的,推开玻璃门走出来,对他们俩笑意盈盈地说:“两位大哥,进来玩会儿呗,里面有空调,可凉快了。”
今日随笔:
手术已过一个月,腿还是很不舒服,所以文也懒得写。这篇小说在电脑文档里写了五万二千多字,发简书上大约一半。本来计划始终保证文档写作与简书发布同步进行,但这几天实在懒得动,只能发存稿。
白天事情多,腿的难受还不太明显,但夜深人静躺在床榻之时,不管怎么睡都很难受,疼痛在左小腿上游走不定,疼的我忍不住大声喊叫,时常得靠止痛药才能安静下来。
前天下午儿子开车带我们去成都有名的银杏路赏景,虽已过最佳观赏期,有些树已掉成光光的枝丫,还留有叶子的树也已不那么茂密,并且还是周一,但赏景的人依旧密密麻麻,路过的车都只能从人丛中小心翼翼慢慢驶过。
不宽的街道两边摆满小摊,懂生活的成都人围炉煮茶,边观赏满天遍地的金黄;还有卖各种工艺品的,卖小吃的,非常热闹。
我坐在小轮椅中,老公和儿子换着推着我,我边走边拍视频。轮椅很小,所以拍摄的角度和平时不同,我才得以换了视角看世界,成为彼此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