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现在是已经注定的,还是自己选择的后果”,黑红色的铁栏,没有涂料的水泥墙,还有这刺鼻的湿霉味儿,这里唯一的探访客也只有老鼠了,待在这里就好像掉进了深渊,永远也出不去,这难道就是最终的归宿?躺在不知多少人躺过,已经抽棉有咸汗味垫子上,眼神在天花板和铁栏之间交换,但她脑子里想东想西,天花板暗淡无色,可她眼前那沾满血红的双手却挥之不去,铁栏杆时不时的反光才能拉她回到这灰暗的现实里,或许是被以前关在这里的人磨光的,最初也许是歇斯底里的挣扎,到后来也成为了麻木不仁的翘首以待,他们是否都出去了,还是烂在了这深牢里,阿秋不敢想下去,事实无论如何,现在这里是她唯一的避难所。
她的思绪被铁栏敲击的声音打断,就好像在她脑袋上重重一击,是警员在用警棍敲打她的牢房,她很快站立起来,眼里泛起一丝光芒,她托着被严刑拷供的身子艰难的走到警员面前,警员匆匆的塞了张纸条,还没有等阿秋开口就已经走远了,她的手颤抖的展开被揉皱的纸团:“别想逃!”看到这几个字阿秋心里一紧,惊恐的环顾着四周,她想嘶吼想尖叫,可是喉咙就像被这纸团咽住,虚弱的瘫坐在地上,没有人保护她,只能蜷缩在墙角,寻找安全感。